反正风会带走这里的一切痕迹,谁也不会知道他。
“娘子真可怜,偏偏被我缠上了。”
花吟笑得格外灿烂,他语气幽幽道:“该回去了娘子,这一带经常下雨,你身子弱不宜在此多待。”
看这天色马上就要下雨了呢,如果下雨的话就更好掩盖一些罪大恶极的事情了。
毕竟这一带经常落雨,谁让这一带经常落雨。
湖内潜出几个刺客朝岸上的竹林深处探去,花吟习以为常的牵着俞柚靠着木筏往和他们相反的方向上岸。
这上了岸啊,便是扬州城。
“这扬州城内有我的一家宅院,这宅院宽大甚好用来金屋藏娇,等我们去往皇城回来后就日日夜夜的都住在这里。”
花吟吻了吻她的手背,在俞柚的面前他总是爱笑的:“好吗,娘子。”
其实他还没有告诉她,不止是训练苦,下雨的时候更苦,尤其是在下雨的湖面上训练时。
冰冷刺骨又动弹不得,他曾无数次以为他会亦如他母那般死在湖中。
他还骗了她,他不止是杀光了这群老不死,就连昔日里一同看他的女人也被一起斩杀屠尽。
扬州城的一只信鸽前往远方,这样路上一只接一只几天几夜终于送到了天子脚下的皇城。
大殿内,男人趴在地上向上面主位的人恭敬道:“殿下,扬州城内……失手了。”
上面抿茶的人微愣,轻笑道:“辛苦你了。”
男人惊恐的不停磕头:“殿下饶命啊!不要杀我!”
暗处的死士立刻围上去将传达消息的男人拖了出去。
“真是扫兴啊。”
那人嘴角的笑意再度上扬:“阿愁,你说这次孤亲自去怎么样?”
被唤作阿愁的死士冷声道:“殿下您是储君,不宜离开皇城。”
“瞧你这副样子,孤只是逗逗你摆了。”
男人有些无奈的低笑道:“果然,这个世界只有阿愁才能劝得住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