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大喊一声道,“这是死路,你走不过去的。”
她的声音一落,随后就看到那个女人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就是不见了踪影了。
阴汤米觉着奇怪,她一边围着这个稻谷场转动着,一边自言自语地道,“这是哪个大娘逗我玩的吗?怎么不见了呢?”
她围着这个稻谷场转动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其他的人。
只是在听到那些山民唱着山歌下山的时候,她像是瞬间清醒了。而后飞奔着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只是回到家里以后,依偎在她奶奶的怀里瑟瑟发抖。
阴婆婆只是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额头,而后有些心疼的道,“习惯就好了,习惯就好了。”
第二天以后,阴汤米便开始发烧了,而且一周都在高烧不退。
在梦中的时候,她像是又见到了那个白色衣衫的女人,只是那个女人像是没有白天那么的和善,她像是张着血盆大口,对着阴汤米吼着。仿佛瞬间就可以把她吞噬下去。
后来是阴婆婆施了法,像是弄了一张黄色的符子纸放在开水里给她喝下,她这才清醒,好转起来。只是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感冒过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不敢再去那个卖场上晒太阳了。她害怕看到那个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留着黑色长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