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瑜面色带着怒意,站定,沈王爷咂嘴,“瑾瑜,要我说你多少次,这我和子骞……”
“爹,此时与你无关,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单独和子骞说。”话语冷凝,似乎很少这般模样,沈王爷撇嘴,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子骞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沈王爷只好将空间留给二人。
陶子骞看他一俩怒色,倒是颇为冷静的给他到了杯茶,“瑾瑜,这是为哪般”手中热茶递出去,沈瑾瑜自然是没有接,只是微微瞪了他一眼,直接将手上东西递出去。
陶子骞定睛一看,原来正是自己房间里那盏旧的河灯,皱眉,“你这东西谁给你的小翠”
沈瑾瑜不说话,冷哼之后开口,“怎的你这东西不能见人是怎的自然有明眼人给我。”沈瑾瑜本来看见这玩意儿就头疼这下可好,陶子骞这态度看来这事情着实没有这么简单。
想起锦绣将东西递到他手上时说的话就高兴不起来。锦绣说这河灯似乎仲景家里也有一个,而且这河灯可是有着定情之意。
沈瑾瑜自然是不会去找仲景核对,便直接过来,前一刻还在说着非自己不可的人,今日便藏着这和老相好的东西,真是好样的
“……你且说说你这东西可是你与仲景之间的牵扯”沈瑾瑜话语还是带着冷,叫陶子骞无奈叹口气,倒是有些忘记这东西了。只是自己的东西向来不叫府里人动,怎的瑾瑜就拿上了……
看着对面人气鼓鼓的样子,按下心中疑虑,想着还是先安抚眼前人的情绪再说,“瑾瑜,我与仲景只是旧识,以前是,以后便是敌人,就说他拿着这令牌威胁沈府的事情我便与他划清界限了。”
“瑾瑜,你且信我。”说着陶子骞便往前走了两步,手指微动,牵扯住沈瑾瑜的手指,指腹相抵,叫沈瑾瑜愣了一下便赶紧挣开了。
“哦若是无甚瓜葛怎的还在床前放这这河灯不肯扔”沈瑾瑜对这件事十分介意,就在自己准备接纳的时候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着实叫人冷静不下来。
“你信我一句,我只是忘记扔了罢了。”这话音刚落地,沈瑾瑜便冷哼一声,将从锦绣处听来的话皆翻给陶子骞听。陶子骞听着渐渐不说话了,顿了半响之后,似乎才反应过来一般,
“瑾瑜,你可是喝醋了这便是你在乎我了是吧”
沈瑾瑜无言,觉得这重点抓的可真好。到底沈瑾瑜是个暴脾气,见他这毫无反省的态度,立马就转身走人,走的时候衣袂带着风,袖角一飞,这河灯就落在了自己面前。
“陶子骞,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沈瑾瑜气的将门框摔得震天响,陶子骞却在椅子上笑了起来。
这吃醋的小模样还真是可爱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