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船才抵达临川村。
临川村依山傍水,风景秀美。
下了船,一家四口直奔老家。
老乔家只是一栋平房。
赶到时,平房外的坝子里已经搭起了灵棚,有了不少乡里乡亲在帮忙做事。
四处弥漫着鞭炮爆过之后的硝烟。
堂屋里灵堂已经设好,道士也已经到位,敲锣念经,哭声一片。
一家人行完礼,上完香,在里屋也穿上了白色孝服。
随后跟哭得两眼红肿的老太太打完招呼,乔志远才沉声问道,
“妈,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太老泪纵横:“都是你四弟那逆子惹的祸,都是那逆子,真是造孽啊。”
杜晓茹拍了拍老太太的背,
“妈,你先把事情给我们讲清楚,我们才知道发生了事啊。”
老太太擦了擦眼泪,缓了缓情绪才道,
“那逆子因为好赌欠下王家一大笔钱,王家来找他讨债,他就瞒着你爸把你爸那果园拿去抵了,到昨天你爸才知道这事,那果园是你爸的命根子,
今早又听闻王家要把果树铲了拿来建工厂,就拿着钱去找王家的人想赎回来,结果王家死活不肯,还辱骂咱们家,你爸气不过,就先动了手,结果就被王家那小畜生活活打死了,要不是乡亲们来得快,连我怕是也要被打死。”
“真是混账东西!”乔志远脸色铁青。
“为什么不报警?”乔宇疑惑。
老太太摇了摇头:“没用的,王家有关系的,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乔悦理解老太太的说法,乔家势单力薄,这乡下又没有摄像头,到时候人家反咬一口,乔家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不管哪个层次的社会,有背景的永远比家世清白的要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