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里,小厮们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来来回回的奔波。
屋内,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床上铺着的被褥,血迹清晰可见。
床上的人一脸的痛苦,一旁上了年纪的大夫正在给伤口处止血。因为刚拔出刺穿腿部的箭头,鲜血大量的流出,让一旁止血的大夫,不禁擦了擦浸湿鬓角的汗珠。
“师傅,药熬好了。”
一药童端着一碗药,脸色很是平静。
“殿下,该喝药了。”
大夫端着药,小心翼翼扶起脸色惨白的上官董睿。
上官董睿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完,将碗摔在地上。由于力气过大,扯动了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大夫被这一动作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安抚了上官董睿,虽然没有效果。命药童将地上碎片收拾干净,在上官董睿的吼声中,退了出去。
“三皇子回来了。”
“回大司马,三皇子已经回到驿站,还受了伤。”
“你去备点儿补品,给三皇子送去,让三皇子好好休养。”
意思是今晚我就不过去了。
“是。”
“你明天,去把这封信给咱们的那位陛下送去。”
现在三皇子受伤,已经做不了什么事了,主权都会落在自己的手上,就在也没有苍蝇到处乱叫了。
“是。”
大司马坐在床上,笑得那么开心。
……
“我听说昨晚皇上在宫里宴请使者,没想到松寿宫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