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是痊愈,养身体是养身体。”
沈兮珞不解其意,“养身体更应该吃好吃的啊!”
她所说的养身体和他所说的养身体不一样,她只是常人的思维,而泠渊陌所说的养身体,是希望她的身体能承受自己的力量,能包容自己巨大,能与自己享受鱼水之欢。
如果她只是以这副常人的身体与他交欢,痛苦的是她自己。
可是泠渊陌不能把这些说出口,生怕她知道了更加不愿意与他亲近,只好冷冷的。
“少废话!回家!”
沈兮珞砸吧砸吧嘴巴,有些困了,“嗯,好,我先睡会儿!”然后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
北宫离从议政殿走到静心殿后隔间,却发现人去屋空,淑妃端着一碗核桃酥酪进来,面色温和,对北宫离福了福身子,道:“皇上,这样晚了,你晚膳都没进,肯定饿了,我在小厨房亲自做了些点心,还温热着,请皇上品尝。”
北宫离本以为兮珞能等他,没想到居然先走了,有些生气,便对淑妃发火,“我不是让你极力挽留寒王妃的吗?她手脚都被勒得淤青,多走些路都难,如何回去?”
“皇上且安心,太医看过了,都是小伤,开了热敷的药回去,况且寒王妃说,寒王在宫门等她,妾身总不能拦着不让寒王妃回去吧?”
“你平时是最会劝人的,今儿个怎么如此嘴笨了?连寒王妃都挽留不下来!”
本来以为让淑妃照看兮珞,能让兮珞留下来,没想到,还是让她先走了。
“妾身不敢,我也苦劝寒王妃留下来,等皇上来之后再走也不迟,可她非要走,我又想着,寒王妃若是留在宫里,恐怕又是一场轩然大波,为了后宫安宁和寒王妃的清誉着想,妾身便不再极力挽留她了。”
“清誉?淑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朕会对寒王妃怎么样吗?”
淑妃立马伏地跪下苦劝:“皇上,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寒王妃深夜里一个人待在深宫,又没有寒王相伴,难免不会有闲言碎语啊!就算皇上坦坦荡荡,可寒王妃难免会受人议论的。”
北宫离冷静下来,觉得她说得在理,背过身去,“起来吧,是我莽撞了。”
淑妃扶着身边的婢女芍药起身,站到一旁。
北宫离忽的问她:“那她可留下什么话给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