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温旎又一次早早出门。
时言韫对她这几天的行为表示:“莫名其妙…”
到公司后,他坐在办公室里开始分析这几天温旎的怪异举动,对她一系列的操作很迷糊。
时言韫回想起那日她问自己说了什么。
他硬是回想不起来,左思右想都没有任何印象。
看着旁边正在摸鱼玩着手机的阀谦,试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人行为平时懒散突然有一天特别勤快这是怎么回事?”
阀谦一时之间有些无言以对,回:“这难道不是一个好事吗?”
时言韫不在继续问,但是内心还是促使他又说道:“可是如果是温旎呢?”
说到夫人名字,阀谦眼睛一亮,整个人都变得严谨起来:“这就危险了,这简直大事不妙!夫人这次举动一定是非常不正常的!时总你一定要引起重视啊!”
时言韫点点头,认真道:“你说来听听。”
阀谦开始分析:“夫人是不是最近行为举止和平时不一样?”
时言韫:“是。”
阀谦:“夫人是不是开始变得特别积极主动,早睡早起完全不和您沟通,也不搭理您,你们几乎没有话题?”
时言韫仔细想来又点头,拍手叫绝,“是。”
阀谦:“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夫人生您气了,要么就是您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她感到不舒服了,所以夫人才会这样。”
他的记忆只有那天晚上,可他压根不记得了。
见时总不说话,阀谦感觉问到了重点。
手机突然发来一条信息,他看过去忽然就明白夫人这最近为什么不对劲了。
他站在时言韫面前,眼神认真又坚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时总,夫人要水墨画比赛了,是不是您这两天没怎么关心她学习?夫人生气了?话说夫人水墨画比赛你不去看看吗?”
阀谦将手机短信举起朝他看。
说到这个,时言韫倒是真的忘了。
阀谦一见他这反应就知道自己绝对是说中了,“时总,不会吧您亲自要夫人去参加比赛的,您漠不关心就算了,您不会忘记了吧?”
时言韫冷笑一声,“我会忘记?”
阀谦立马做闭嘴手势。
不过一会,时言韫又问道:“几,几号,什么时间。”
阀谦秒懂,男人嘛!要面子。
“夫人是后天的初赛,考试时间的话是下午2点那一场。”
时言默默默拿出手机记下了时间。
晚上回家时,时言韫早早就在家里等待着温旎。
可谁知温旎这次居然回来的特别晚,还抱着一堆画纸和颜料。
时言韫假装看书,看着她一脸冷漠的走上楼也不和他说一句话。
“奇了怪了,莫名其妙….”
再过一会,他走到温旎房间门口左顾右盼,直到下一秒门被打开。
温旎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你干嘛?”
时言韫突然语塞,支支吾吾:“想问,问下你,你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温旎见他这关心自己的样子,感觉有些得逞,内心偷笑,但还是要假装冷淡不理睬。
“很好。你有事吗?没事我要下楼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