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火青已经完全昏倒,他把她从地上扶起,然后搂在了自己怀里。
“程火青,你醒醒,快醒醒,不许装睡……别以为闭上眼睛就可以逃掉,别天真幼稚妄想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的,程火青……”他又不停地对她说。
可是,程火青毫无动静,根本就没能听进去一个字。
突然间,范东野变得更加紧张了,将她轻轻放进副驾驶座,然后为她系上安全带。等到自己也坐回车里后,他踩下油门,以火箭般的速度开车疾驰而去。
“喂,白副官,五分钟内我要在别墅里看到扁医生!”开车的时候他还打着电话……
二十分钟后,范东野的海边别墅。
范东野一脚踢开二楼卧室的门,再将怀里的程火青放在大床上。
然后,他扭头看向s国著名的神医扁如海,急说:“快点给她看看!”
“好……”扁如海点头应声,然后伸了一下懒腰,走过去准备坐到床边,给程火青把脉。
岂料,范东野一个冷眼瞥过去,一脸嫌弃斥他,“不许坐我床上!”
倏然,扁如海动作一顿,还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好吧,他可以理解这个有洁癖的男人。
但是,他又很是不解,便指了指床上的程火青,不爽问,“都不许我坐,那她为什么可以睡你床上?”
“你能跟她比?”范东野冷问,几个字像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一时间,扁如海差点喷出一口血,愤愤不平道,“重色轻友!”
范东野又斜眼看下她,冷然不悦说:“你再磨蹭,信不信我让人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扁如海又很快变怂了,因为他无比了解范东野的性情,知道范东野是不会开玩笑的。范东野多的是折磨人的手段,那些敌人被俘虏时,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愿意进这位少帅的牢房。
随后,扁如海弯下腰去,搭上了程火青纤细的手腕。
在他给程火青号了一会脉后,范东野又紧张问,“她怎么样?为什么好好端端的她便晕了?”
扁如海一边继续给程火青号脉、一边回答范东野的问题,“她没事,只是体质较差加最近压力较大,而且那会儿有些急火攻心。你别吵她,让她安心睡一晚便好。”说完之后他收回了自己的手。
范东野又看着床上的程火青,抿紧了薄唇,但是没有再说话。
又站直身子后,扁如海又昂头望了望天,再语带不满说:“我说范少帅,你家白副官把车子,差点都直接开进我家研究所了。他说你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让我过来,我便匆忙来了,结果你就让我诊断这个?浪费我的时间!”
范东野没有反应,恍若没有听见,只是继续看着躺在床上的程火青,目光深沉而温柔。
如此一来,扁如海更觉稀奇了,不禁也偏头去,刻意对程火青多看两眼。同时他在心里猜测,这是哪家姑娘?竟能让这位少帅看的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