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草鬼堂的人操控了这些来逃亡的流民，也是十分奇怪的做法”先生继续说道。

“会不会是不想泄露踪迹，所以找中原人掩盖耳目。他们偷偷潜入中原，肯定不想让朝廷发现，流民又不受官府重视，死了也不会有人报官”阿离猜测道。

“我本来是这样想的，但这些流民也太弱了。你也见过了，他们连刀都不会拿，根本没有战斗力”伊先生的回答让阿离有些不解。

“下蛊只能操控一个人，但不能改变一个人的能力。和种血藤一样，下蛊之前都是要考虑宿主本身体质的，当然是给那些强大的人下蛊才有价值。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下蛊图什么呢？就算操控了他，还不够给对方打的”先生向阿离解释道。

“而且下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这种操控人的蛊术。这蛊虫本来就十分难得，而且蛊虫进入人体后便开始侵蚀人体，施蛊的人要时刻压制蛊虫，要是没压住，蛊虫几个时辰就能把人从里到外吃的干干净净，连骨头都啃的一丝不剩。更别说操控其去战斗了。”

阿离听得心里发颤，虽然民间也是有关于南疆蛊术的传闻的，但都是骇人听闻，现在听了先生这样说，阿离这才确定了这下蛊之术果真是邪门歪道。

“草鬼堂的人亲自潜入中原然后又不挑不捡，给一群没有战斗力的流民下蛊”先生自言自语着，试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按照先生的说法，他们会不会是已经走投无路了，所以才这样饥不择食，寒不择衣？”阿离答道。

先生转过头看着阿离，每次陷入思考的先生都散发着一种寒意，，即便在火光面前也没有丝毫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