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好像真的有点道理？

杨瑾萱有点动摇了。

“原...原来是这样。”

苏小萝莉小声地自语道，宁适还以为她还没缓过神来呢。

见到苏师妹居然已经相信这裸男了，杨瑾萱反而更加警惕了。

“不对不对，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瑶池好好的为什么要有个圣子啊？你又凭什么当圣子？”

还好宁适有所准备。

他的情绪突然变得很低落，声音也小了许多，秀气的眼睛里汇聚了一丝晶莹。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力量...”

“这是一种生物性的驱使，源自所有生命的最开始，甚至......更久远的曾经。”

“它能够改变很多事情，驱使一个人做出难以想象的事情。”

“因为它，人们开始有追求，追求地位，追求强大。”

“修行之法，从此中来。”

“有了它，人们因此有了动力；有了它，人们因此感到了归宿；有了它，世界因此更加美好。”

“因为它一直存在，跨越时间和空间。”

“如今，它正跨越千百年，与我发生联系，并试图改变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存在。”

“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宁适沉声道。

“它......”

杨瑾萱微皱秀眉，思考片刻后，答道：

“是天地灵气？”

“天地灵气？”

宁适嗤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超越年龄的深沉。

“肤浅至极。”

“那是什么？”

杨瑾萱倒是不生气，无形中好像成为了一个在听老师讲课的学生。

而被老师指正又是一个理所应当的事情。

宁适长叹一口气，背手腰后，缓缓抬头，注视着天上的赤阳。

杨瑾萱的眼里，宁适赤裸的酮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似乎显得有点伟岸。

许久，宁适才缓缓开口。

“是爱。”

杨瑾萱：哦，原来是爱啊。

嗯？爱？

杨瑾萱一把抽出苏小萝莉腰间的佩剑，剑尖瞬间停在了宁适的脖前。

“你当圣子和爱有什么关系？耍我很好玩吗？”

杨瑾萱怒斥。

没成想，宁适居然丝毫不避，任由剑尖刺入脖中一毫，点点鲜血顺着长剑滴落。

杨瑾萱有点震惊：居然不避？

“你为何不避？”

“呵。”

宁适的眼中满是悲凉与无畏。

“我为何要避？”

“这就是我的存在，这就是我的身份，哪怕说出去别人也不愿相信。”

“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在我眼中，与死人无异。”

“这十几年来，我几度想过寻死。”

“对，我是应该愤怒！但不是因为你的怀疑，而是因为刚才那剑，你没有杀死我！”

宁适遏制住了自己激动的言语，回过头来，深深地看着杨瑾萱的双眼。

瞳孔深处，似乎隐约有粉色的光芒在缓缓流动。

“所以，你到底是？”

宁适轻叹一声，说道：

“你没有猜错。”

“我就是瑶池圣母的禁脔。”

“换句话说。”

“瑶池圣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