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权利在握的感觉若是被人危机,廖氏如炸毛的兽一般张开了她的獠牙“你休想,王爷是不会放任你的。”
“是吗父亲。”莫如尘突兀出声,目光射向阴影中的身影。
廖氏闻言,惊得脸都白了,只是落在莫如尘眼中却是那么可笑,如果她所料不错,莫斐是被人有意引诱过来的吧如今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是为了引起那男人的怜香惜玉吗
可惜,那男人连自己的妻女都可以利用,又怎么会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呢。
“王爷,你怎么来了”廖氏收起了刚才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楚楚可怜的道。
阴影中莫斐走了出来,脸色是一如往常的阴沉和英气,撇了一眼故作惶恐的女人,突然有些倦了,这些年来自己最中意的便是眼前的廖氏,只因为她识大体,可以帮得上自己,如今看来真是蠢到家了。
“都在这里做什么”一家之主就是一家之主,永远明白什么叫避重就轻。
廖氏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竟然会被莫如尘牵着鼻子走而不自知,当下脸色更加难看。莫如尘一片悠闲“正好父亲也在,我也很想知道夫人这是为何,饶人清梦不还质疑父亲。”前一句有些随意,后面一句却明显带上了嘲讽。
莫斐脸色更沉,他早就来了,正好听到所有事的经过。自莫如尘的母亲死后,自己便不曾立过正室,而廖氏一直以正室自居,自己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廖氏做的事她都知道,以往也就罢了,这次竟然蠢到会将自己的女儿毁了,不但如此还不知好歹。
即使自己面对莫如尘也不敢全身而退,她以为自己有几个斤两。淡淡的看了一眼悠闲的莫如尘,莫斐开口“尘儿所言不错,往后府中的账簿都交给她吧”一锤定音。
廖氏难
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眸,“王爷”自己虽是妾侍,但是一直以来以正室自居,王爷也不曾过,自己还曾沾沾自喜过,如今这是那里出错了。
莫如尘眼底却荡起笑意,莫斐倒是识时务,辛辛苦苦培养的金凤凰变成了水鸭子,唯有自己可以帮她,也就难得做个顺水推舟。只是她心中明白,莫斐待她越好,便越有目的。微微垂首,“多谢父亲。”低垂的眼眸掠过一丝寒意。
莫斐点头,转向廖氏身后的老妪,沉声道“不好好伺候着主子,挑拨主子,罪该万死,但念及你照顾廖氏多年,一百大板了事吧”
老妪闻言,呆愣下来,显然是吓的忘记了动作。
廖氏还没从刚才的惊愕中醒悟过来,猛然听到莫斐言语,更是惊怒交加,她想过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莫斐会拿张妈开刀,脸色迅速难看下来,忙道“王爷不可,张妈自伺候我,已经老了,一百大板无异于要了她的命啊”
张妈被这一喊总算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王爷,事关二姐清誉,老奴”
廖氏一愣,随即跪倒地上,伸手拉住莫斐衣摆,哭诉道“王爷,不要啊张妈她一切都是为了我啊”
张妈闻言感动的眼泪烁烁而下,忙爬过去扶住廖氏的胳膊,苦笑“夫人,是我的错,是我听信侍卫胡言乱语打扰大姐休息,老奴该死。”
两人你拉我拽的看似认错,实则却将所有自己的过错撇的一干二净,莫如尘自始至终都看着莫斐的脸色。却见他脸色变幻不定,显然是在挣扎。
莫如尘勾唇,好一出情深意重的把戏啊可惜张妈的命她要定了。冷冷勾唇,瞥向莫斐阴沉难辨的脸色,轻声道“有人给我母亲下药才使我早产,母亲难产而亡,这么多年,父亲难道没调查过吗”这句话是试探,但触及廖氏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和惊愕时便心下多了几分心思。
莫斐闻言脸上的挣扎之色明显缓和下来,沉默不语,不是他没调查过,而是他觉得没必要,当时专宠廖氏,明知是计,他也就钻了。快来看&qut;&qut;,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