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紫风缓缓道“既然是王的王妃,理应由王来验,还是王叔希望此事传到父皇耳中。”
莫斐闻言惊出一声冷汗,忙道“尘儿能得三皇子验身乃她的福气。”
莫如尘嗤笑,心底却略微紧张,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知道她已非清白之身,虽然不在意,但是初来乍到,先稳脚跟再,没必要多惹麻烦。清幽的目光定格在郝连紫风清浅从容的容颜上,余下的光辉映的他更加恍惚,似乎身后有一到莫名的光环,只是光环的背后却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阴暗,这是她第一次好好的看郝连紫风。
而在她看郝连紫风的时候,郝连紫风同样在看她,四目相对,郝连紫风似笑非笑,眉目含情,如尘心底不由腾起一股异样,只觉喉咙更加干涩,恨不得立即扑到他。
只是很快她便别过脸去,蜡黄的脸上染上一抹绯红,看上去多了几分活力。
郝连紫风轻笑出声,一眼瞥见如尘微微泛红的侧脸,眼底满是戏谑。如尘更加窘迫,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要验可以,不过我好久不曾沐浴,还是先沐浴后验身吧否则要是熏着了三皇子殿下的人哪就得不偿失了。”
这话虽然听上去合情合理,只有郝连紫风知道她这是典型的欲盖弥彰,眼底快速掠过一抹幽思,随即消失不见。而落入莫如娇母女两眼中却成了做贼心虚,纷纷不由露出鄙夷的神色。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即使穿金戴银同样上不了台面,还怕沐浴吗如此一想,原对莫斐罚跪心生不满的莫如娇也不由觉得跪着其实也那么难受了。
莫斐心中气恨莫如娇的不争气,如尘的狡辩,但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对于这个自己一向不待见的女儿不要洗澡能饱餐都不错了,所以也没多想。
廖夫人此时有些后悔,原没想着将此时闹大,所以也没带丫鬟,如今还要自己亲自出去找人帮哪蹄子沐浴,想想就来气,这还没出去呢,已经趾高气扬了,若是出去了那还得了,只是她也明白如今已经惹得王爷不痛快了,还是不要添堵的好。
尽管不情愿还是面上慈爱的笑笑出去了,不消片刻,廖夫人身后便跟着两个粗使婆子抬着一个浴桶施施然走了进来,如尘吩咐两人将浴桶抬到院落唯一的一间房内,冷眼看了一眼诚惶诚恐的沈大夫,冷声道“劳烦将人仍出去,看着碍眼。”这个他自然是指床上不知死活的男人了。
沈大夫眸光微闪,唯唯诺诺的起身,再有两个刚刚进来的粗使婆子手脚麻利的抬了出去。
郝连紫风在这期间早已让自己的影卫带了自己的奶娘沁娘过来,见浴桶来了,便让自己的奶娘跟着如尘进了屋子。
屋子狭,摔破的竹门再次被合上的时候,里面的光线越发暗了,如尘恍若无人的谨慎伸出脚挑了挑,温热的水瞬间让她身上的细胞都活络起来,只是同时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知不觉的充斥上来,瞬间盈满了整个狭的屋子。
如尘好不容易稍稍放松的身子再次紧绷,清幽的目光落在水花还未完全落下的浴桶里,渐渐升起一股寒意,燥热的身子里恍若隐藏着什么再碰触到空气中的香味时直接肆虐起来,就温度不低的身子越发滚烫,湿透的衣背也再次潮热起来,身体整个都在叫嚣,好像不得已要快速的宣泄一番,眼前一片片影子闪过,却是引发了幻影。
蓦地,莫如尘恍然惊醒,猛地张口咬下,舌尖上顿时破了一处缺口,口腔中血腥味个汗湿的咸味搅合在一起,却越发的刺激她的味蕾,额上冷汗阵阵,双手紧握,指甲扎入血肉的痛感已经勉强维持,艰难的开口“嬷嬷,劳烦请三皇子进来。”她的是请并非叫,一是她时间不多,怕身后的嬷嬷心存芥蒂不遵从,毕竟她指负责验身的。二是她不想让嬷嬷看出异样。
身后的嬷嬷一愣,眼底快速闪过一抹鄙夷,在她看来眼前的女子不过是个攀龙附凤的人,据她所知自家殿下一向自律,不近女色,即使近女色,也肯定是不会对眼前这个如叫花子一般的人可以比拟的。
只是她是郝连紫风的奶娘,从看着他长大,怎么会不明白他眼中那闪烁着跳跃的是什么,殿下因为其生母的关系一直得不到皇上另眼相看,但是却有一门婚事她是知道,只是听是晋王府嫡女,可是这嫡女如何谁也不清楚,只知道其未出生便克死了自己的母亲,皇上将这样的女人赐给殿下,不就是搪塞嘛
却在听到如尘指使她之后更加不满,不由开口“姑娘,殿下是要我来帮你验身的。”一句话摆明了除了验身其他的别想。关注&qut;&qut;威信公众号,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