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皇后区,一栋破旧的民房里。
彼得.帕克静静的躺在一张充满少女感的粉色系床上。
由于失血过度,加上又用尽了力气,所以让他精疲力尽。
现在人还处在昏迷之中,并没有清醒的迹象。
此刻他的衣服却已经全部被脱去。
而他背后的刀伤也已经被人缝好并被精心包扎过。
大雨还在不停的下。
豆大的雨点打在年久失修的瓦面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房间内,一个一头银发的漂亮女人正静静的坐在床边。
眼神温柔的看着还处在昏迷之中的彼得.帕克。
就在这时候,雨水渗透了天花板的裂缝。
随后一滴雨点落在了彼得.帕克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一幕,立即就让女人露出了懊恼之色。
“这该死的破房子一下雨就漏水,总有一天我会换了你。”
女人轻手轻脚的拿着毛巾打算将彼得脸上的雨点擦拭干净,然后再把床移一下。
不过就在她正要伸手去擦水滴的时候。
彼得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紧接着用手紧紧的抓住了女人的手。
而他的身体更是本能的翻身而起,然后在瞬息间就勒住了女人的脖子。
“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快说,不然我杀了你!”
此刻的彼得怒目圆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暴戾之气。
这也不能怪他,他刚刚死里逃生。
用尽了浑身解数,这才艰难将那两个黑帮分子反杀。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性命再次掌控在别人的手上。
其实他在一分钟之前就已经醒了。
但是在他敏锐的嗅觉之下,他知道自己的身边坐了一个人。
所以他这才没有睁开眼睛发出动静。
一来他想要弄清楚他现在所处的境况如何,所以不能打草惊蛇。
二来则是他一直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可以暴起反击的机会。
不过在等待的过程之中,他却发现身边的这个女人对他似乎没有恶意,竟然连他背后的伤口都包扎好了。
但是已经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他并没有大意。
而是依旧在慢慢的等待机会,直到雨点落下的那一刻,机会来了。
只不过因为察觉到这个女人对自己并没有恶意的缘故。
所以他这才没有直接下死手,而是暂时控制了对方。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时候那女人竟然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
“彼得,是我,哈代,我们以前见过面的,帝国大学大一新生的舞会,你还记得吗?”
女人被彼得紧紧的勒住了脖子,这让她呼吸困难,话也无法说清,不过最后她还是艰难的将话说完了。
听着女人的话,彼得不由得面露惊讶之色。
因为他的智力得到了增长的缘故。
所以仅是一瞬间他就回想起了当年大一新生舞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眼前的这个女人竟跟当初他在大学新生舞会上认识的一个名字叫做菲丽西亚.哈代的银发女人有着九成的相似度。
只不过当年的哈代还很是青涩,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是成熟妩媚,浑身上下散发着娇艳的气息。
不过她们之间的样貌几乎一样,这让他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此刻被她勒住脖子的女人,正是他的大学校友菲丽西亚.哈代。
“哈代?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彼得立即松开了勒住哈代的手,然后满是疑问和震惊的看着她。
顿时间,他的思绪就回到了他刚读大学的那会。
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有可能就是一个路人甲的命运。
所以他一心向着学术圈发展,试图通过知识来跨越阶层,从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但是他这种奋发图强的行为与他当时所处的校园环境格格不入。
甚至还让他变成了常人眼中的异类,以至于遭到了同龄人的嘲笑和排挤。
即便是上了大学,他的那些同学依旧将他当成了一个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
因此在他的学生时期,能够跟他聊得来的朋友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而眼前的哈代就是为数不多中的一个。
他跟哈代的相识就是从大一新生的那一场舞会开始的。
因为在学校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在那天的新生舞会上。
别人都是搂着舞伴在舞池里摇曳身姿,只有他在一边干看着。
其实对于这样的活动,他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之所以参加,只是因为参加新生舞会能够获得一定的学分罢了,要不然,他才懒得参与呢!
所以那天晚上他完全就是奔着学分去的,根本就没有跳舞的打算。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天的舞会上却发生了一场意外。
而这场意外的主人公,便是眼前的菲丽西亚.哈代。
因为哈代天生长着一头银白色的怪异头发,所以让她从小就受到了同龄人的排挤。
而因为长时间遭到同学的排挤和霸凌,所以造就了她孤僻的性格。
而性格越是孤僻,她就越是没有朋友,越是没有朋友就越是受人排挤和欺负,这让她陷入了一个悲惨的死循环。
而在那天晚上的舞会上,她再一次受到了同学的霸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
这让他愤愤不平,最后更是让一向不爱管闲事的他跟欺负哈代的人动了手。
虽然他最后被人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但却也因此跟哈代结缘,成为了朋友。
不过在他们成为朋友的三个月后,哈代就人间蒸发,消失不见了。
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对方了,直到此刻。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他认出眼前的女人是哈代后,才会显的那么的吃惊和难以置信。
“彼得,这一切说来话长.....”菲丽西亚.哈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接着却是红着脸指了指彼得下半身。
见状,彼得立即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凉飕飕的。
他低头一看,只见鸟儿正在那里自由翱翔!
如此一幕,当即就让他有种社死的感觉。
他立即捂住下身,然后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扯了过来,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我的衣服怎么没了?你脱的?”
“你受伤严重,不能直接脱衣服,所以我用剪刀把你的衣服都剪了。”
“内裤也剪了?”
“是的,也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