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中燃着熏香,浅淡的桂花香散出,稍稍一闻便让人身体发热,男子之物已然有了苏醒之势,宁天麟抚上言清漓的脸颊,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阿漓的言外之意,可是嫌我做事不够缜密?”
桂花香气虽淡,效用却强劲,是言清漓秘制的,好闻极了。可宁天麟却觉得,再好闻的味道,也不及她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药香好闻。
“四殿下可莫要曲解阿漓的意思。”言清漓拔了针,也脱了自己的衣裳,脱到浑身上下只余一条烟色肚兜后,跨上床坐于宁天麟的腿上,用柔软紧贴着他的。
别看宁天麟生的一幅温柔无害的模样,但天家人身上的冷血无情和杀伐果断,他可一样没少。
当初越州城外那伙匪盗,直接被他简单粗暴的屠了整个老窝,那匪盗头目的妻母及两个年幼儿子也未能幸免,皆被
斩草除根。只因当初她醒来时喊了他的名字,叫那几个匪人听去了。
宁天麟远离盛京,蛰伏在这偏远远的越州,扮作一个、无权无势又残废的皇子,怎能被人发现他其实身边高手重重,还一直野心不死,暗中筹谋大业呢?
六年了,当初那个风姿清雅的四皇子到底变成了如今这般狠辣的性子。
而她,又何尝没变呢?
女子的身躯柔软,那处更为柔软,宁天麟十分迫切的想要去里面一探究竟。
他抚摸着言清漓的背,温声道:“阿漓,我开始了好吗”言清漓也已然被那东西烫到。
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她给宁天麟用的熏香是最烈的,放在牛身上都绰绰有余,何况是人。即便她已经提前服过了解药,此时也仍觉得口干舌燥,更别提宁天麟了。
宁天麟之所以能忍到现在依旧保持温柔克制,一来是因他双腿不便,二来也是这一年来他早已习惯了这香气的效用不过他那物却已经迫不及待了,硌的她难受。
谁又能想到如此风雅的男子,那处竟长的这般凶人呢?
她第一次被宁天麟破身时,流了好多血,痛的她险些晕过去,想来是言小姐这具身子养的太过娇软,实在不敌她身为楚清时能跑能跳的身体来的皮实。
上一世她与裴澈也曾有过肌肤之亲,裴澈那物也不比宁天麟差多少,但第一次时她咬咬牙挺一下也便过去了,并未觉得太疼。
不过现在看来,也可能与她那时的心境有关。
那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子,对于同他鱼水交融这事儿内心里怀了满满的期待,心境不同,感受自然也不同。
言情漓垂下眸不再去想那些令人沉重的过往,专心将注意力都放在宁天麟身上。她慢慢下坐。,言情漓和宁天麟均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坚硬与柔软交缠挟裹的快感。
宁天麟眸色深深的看着坐于他腿上的女子,她细白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饱满于肚兜下若隐若现,那一双翦水秋瞳定定瞧着他,瞳仁里映出他一个人的影子,而他的欲望则被她缠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他们肌肤相亲,彼此融入,连成一体。
宁天麟心里划过一丝异样情愫,他忍不住开口道:“阿漓,待我腿好了,你还会再与我行这般欢好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