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栋教学楼一班分到最前面那栋,主要是教学楼后面卫生和后门路两边小小的水沟公共区域卫生,特别是水沟必须保持畅通,不然一到雨天水上路面,基本没办法行走,万一有车毫无凝问路上同学将一裤子黄泥水鞋袜就更别说。
而对于冯紫霞来说还是第一次遇上大搞公共区域卫生,根本不知从何处下手,余力等三人有的是经验,没三分钟任务分配完成,还是老办法男生包教学楼边上卫生因为太脏,而女生负责沙石路两边水沟,一般情况下搞水沟最为轻松。
这样对女生公平,那两边一般是不会堵除非是人为或暴雨,而男生那边就太脏,特别是有刺鼻的尿骚味还有腥臭味,垃圾挺多又四处清扫很费时费力。
搞卫生对于张军来说,太好了天天搞都行,一包烟就解决了这多爽。手一挥二狗毛松林赶紧跟上往小山上走,找一块干净地方躺下,摸烟点火随手扔给二狗一支:“他妈的,一班人怎都这样…”张军想起在班上的遭遇心里愤怒。
没三分钟张军身旁左右已聚集了八人,清一色都是各班的混世魔王,见烟发完朝一清瘦小个扔去十元,“毛毛虫,快去买三包烟。”扔完又躺个舒服的姿势。心情虽然不好,但来了六位烂兄烂弟故稍好点,现在心情不好也不坏,也不想什么也懒的搭理他们自顾自抽烟。
“公子哥公子哥,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买烟男生急匆匆跑来。
“喂,喂喂,毛毛虫,没看到公子哥心情不好吗?是死了人还是哪里发火”二狗接过烟叫他闭嘴。
“毛毛虫,到底怎么回事。”张军吐出一口浓烟翻了一下身,好奇地注视毛毛虫,想从他脸上得到一些答案。
“是是,是这样,我去的时候见大,小山他们一大伙人在商量什么,依我猜肯定想打你班上三朵校花主意。”“什么!打她们主意。”话落,张军坐起:“过来,动了手没有。”心里清楚大小山他们不就是学校周边一带住的流氓加混混,平时一般靠偷抢与欺压学生捞点好处外,还有就是帮人打打架混些吃喝,也听说过经常在上下学路上欺负学校里的漂亮女学生,甚至还强奸过不少女同学呢!可恶。更可气的是竟欺负到一班三朵校花身上,这些人他妈的胆大翻天了,其他班可以忍全当没看见不知情,但对一班任何一位女同学都不行,管定了非管不可。“喂,毛毛虫,到底看清楚没有,他们欺负一班女同学没有。”张军站到毛毛虫面前。
“去,去的时候还没,回来看见一班好几个男生正同大小山一伙打架呢!这一次一班男生肯定要倒大霉。”
“倒你妈的B。你难道忘了我不是一班的吗?傻二,这回轮到你打先锋,要打出成绩来知道吗?走。兄弟们现在看你们表现的时候到了,说清楚今天谁后退半步就不是我兄弟,给我往死里打,把他们彻底打服免得以后再来打七中女同学主意。是兄弟就跟我冲,噢,忘了胆小鬼可以不去,别到时临陳脱逃引响战况。”话落,扔掉烟脱去外套往地上一扔,率先就想往山下冲。
“嘿,嘿嘿,公子哥,我,我不能去。打任何一伙都行,叫我打任何一个人也行,如傻二后退半步开除我们之间兄弟感情。但,但他,他们不行。”上前拉住张军一只手,做出讨好的表示。
“行你妈B,放手,告诉你傻二,今天打也的打,不打也的往死里打。还要不要再说请楚一点,平时对你怎样,现在该表现的时候当缩头乌龟,你他妈还是人吗?兄弟们!你们瞧瞧傻二要当缩头乌龟了,哈哈。”
其实,张军心里非常清楚,傻二父母均为该厂职工属七一三厂家属,他爸还是该厂某重点车间主任,也是早年第一批从东北举家迁往名镇落户,家就住附近七一三厂厂区宿舍,那是个三线工厂,是从东北整厂搬迁到市里,听说还是生产保密军工产品,当年毛主席担心同苏联打仗,所以搬了十几个三线工厂到市里安家落户。如今市里对三线厂职工包刮子女又差吗?光七中每个年级就有一个班是他们得,还是学校的“尖子班”特殊照顾。别说我们学生,就是一般老师也基本不招惹他们,除非校领导几个人。傻二虽然没用就是读一百年书也就是个傻二,但命好是七一三厂的子弟,愿天愿地不如愿命,谁叫我们出生家庭不好呢!不过,我比起绝大多数同学家庭条件来说好许多,可我也他妈只是混日子过,没用呀!我到羡慕起冯紫霞,王燕,高飞键还有余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