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见状,不由眉心紧拧。
她不是什么善良的人,这少年又出现的古怪,她也不愿沾惹上这些是非,起身准备离开。
却没想到,这少年虽是昏迷了过去,拽着她衣袖的手却是如铁一般牢固,便是她用了全力去掰,都不能扞动分毫。
姜妧无奈蹲下,似有些认命般的拽着他的手腕,准备将他扶起。
不耐少年身形修长,骨架也大,姜妧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少女,身形未长开,力气也不足,根本扶不动他,更不要说带着他离开。
她恶狠狠的瞪着那少年的头顶,半响无语,最后直接将他拖走,安置在了一旁的小木屋里。
饶是如此,姜妧也累的不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恨不得将这个少年丢下山崖去才好。
真是的!她大半夜没事跑出来做什么?简直就是遭罪受!
姜妧独自懊恼着,可渐渐的,便觉得有些冷。
小木屋没有地火龙,也没有热炕,整一个冰窖似的。
她又坐在地上,寒气透过地板窜上来,只觉得冷得慌。
姜妧缓了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立刻察觉到了异样。一低头,拽着她裙摆的少年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松开。
姜妧大喜过望,匆匆的离开。在脚即将踏出门槛的时候,停了下来,转过身,望着地上那不知死活的少年,目光沉沉湛湛,瞧不出喜怒,薄薄的樱唇不由紧抿成一条线。
过了良久,她才吐了口气,认命般地又重新进了木屋,顺手将木门观上。
“便当我日行一善,今日算你走运了。”
她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