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

如果是其他人估计会开口嘲讽一下暮凉骨。

一个学渣哪里看得懂。

但是想起暮凉骨看着y语毫无压力的样子，鬼使神差之下，乔衍问了句。“那你知道怎么做吗？”

暮凉骨拿过执笔，稍微思索一下，很快就落笔在上面唰唰唰写过程。

乔衍撑着下巴，视线刚开始落在暮凉骨写的过程上，慢慢移向她的手，纤细白嫩，好看得让人移不开双眼，虽然有一些薄茧的感觉，但丝毫不影响美感。

直到暮凉骨写完，放下笔。

“好了。”

乔衍猛地回过神，暮凉骨转头看他，“懂了吗？”

乔衍红通通着脸，小小声道，“没……你，你再讲一遍。”

暮凉骨嗯了声，又仔细说了一遍。

乔衍这一次认真地听着，眸子越来越亮。

原来还可以这样。

乔衍越听越有精神，“那这个呢。”

乔衍指着中间段的地方。

暮凉骨稍微被遮挡一下，又稍微凑近一点儿。

“这个也可以用洛必达法则。”

乔衍低头开始演算，里面用的一些东西虽然不属于高中的知识点，但是老师偶尔也是提过的。

乔衍有点印象，不过因为刚上高三，题目做的还不多，很少用到。

现在暮凉骨一提，乔衍慢慢找回老师讲的时候的感觉。

等到乔衍把这道题做完的时候，已经下课了。

高三上还是有一个早操的，全班都出去了，暮凉骨趴在桌子上睡觉。

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争分夺秒。

“暮同学！”

高分贝的声音打扰了暮凉骨向来还算不错的睡眠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