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凉骨不不动声色地捏紧了手指,微微泛白的指尖被她遮挡着。
压下心底所有的真实想法,唇上带着细微的笑容,美色撩人,司宿眸光微闪,深深沉沉,戒备没有放下。
暮凉骨像是没有察觉到司宿还没完全褪去的杀意,朝床边走过去,拉开被子,露出里面的男人。
娇弱艳美,比女人还要柔弱精致。
暮凉骨捏着下巴咂嘴,回眸朝司宿赞叹不已。
“不愧是司爷,这男人都被你做晕了。”暮凉骨笑眯眯道,“司爷要不要多待一会,过会我有几个朋友要来,大家一起玩啊。”
“暮姐,还是自重爱惜自己一点好。”
俊美清冷的神颜上尽是疏离。
暮凉骨微微一怔,然后,依着床沿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下意识想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最后又硬生生止住。
“我说,司爷管得真宽。不过,司爷打算怎么赔偿我呢。”
司宿猛地眯眸,睥睨着暮凉骨,如狼狠厉的眸光令人难以喘过气,生生扼住喉咙。
“想死?!”
暮凉骨没有正面对上司宿,至于被吓到这一说更不可能。
而是悠悠回眸,两人恰好一起看向床中心。
kigsi的大床,正中心的手枪泛着银色的寒光,暮凉骨俯身,随意地捞过来。
流光滑过,闪烁着亮丽的孤度,烨烨辉光。
暮凉骨握紧枪,白嫩的手指勾着扳机处的圈圈,悠悠转着的,边打量它边赞叹不已,“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