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着扔在沙发旁边的林世然被这瓶塞狠狠打下去,眉头留下一个痕迹,人也清醒了。
“暮凉骨!你想干嘛!”
林世然挣扎着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但是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自己解得开。
更别说旁边还蹲着一条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牧羊犬。
林世然一动,牧羊犬立刻转过头,用圆鼓鼓的大眼睛瞪着他,蓄势待发,只要林世然再动,直接一口上去。
林世然被吓得往后倒。
这只德国牧羊犬傲慢地起身,朝暮凉骨快步跑过去。
最后直接跃到暮凉骨的怀里,伸出舌头舔着暮凉骨的掌心,享受暮凉骨揉着自己毛的舒适感。
暮凉骨半蹲着身子,一边给卡帝顺毛,手指没入干净的毛发,揉捏着。另一只手拿着红酒放到卡帝面前。
红酒在卡帝的面前摇晃,醇香浓厚。
“卡帝要不要尝尝。”低沉性感的声线沙哑温柔。
像是一把绒毛扇子勾人得紧。
一瓶将近几万块的红酒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打算扔给卡帝这条狗了,简直是败家子。
但是这副模样在场的人看起来了理所当然。
因为谁都知道晋城的暮凉骨一直是一个败家的女人。
卡帝嗅着酒,爪子爪过来,然后又推开,别过头。
卡帝不懂暮凉骨的意思,但是不妨碍它的亲热。
一边的林世然见暮凉骨根本不理他,大怒“暮凉骨,你究竟想做什么!”
暮凉骨站起身来,笑道“嗯?一个给我戴绿帽子的男人哪里来的脸问我想要干什么。”
林世然下意识一心虚然后解释道“这个确实是我的错,但是我也是酒后乱性。而且你不跟我睡,我醉酒了,失去理智时难免冲动了。”
听听这话,为什么晋城的人都说她暮凉骨是最渣的呢。
到底是她暮凉骨渣还是这男人渣。
暮凉骨笑了“你还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说这话的男人。”
别说暮凉骨了,她身后的四个少年少女都笑了。
“这是哪里来的傻帽,就这幅德行还想睡我们凉姐。”
“凉姐,这个男人既然连自己都管不住,不如阉了,您不是说了,一个连自己生理反应都控制不住的男人能成什么大事。”
说这话的是刚才守在门口的一身非主流的少年。
他这话一完,旁边另外一个男人接着道“是啊,凉姐,阉了他,我们还算是做了件好事,免得他以后祸害了其他的女孩。”
暮凉骨抬手制止了他们继续吵闹。
顽劣一笑“咱们可是文明人,别动不动就阉了人家。”
暮凉骨上前,修长的手指挑起林世然的下巴,低低的嗓音道“酒后乱性?呵。那就让你乱性个够。”
暮凉骨将另只手里的酒拿起来,直接灌进去林世然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