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见田不易和苏茹有些生气,急忙说道:“师父师娘,虽然弟子性格有些顽劣,但不是这样的人,不敢做那等伤害同门之举。我只是笑那‘偷学’二字。”
田不易心里有些火气,苏茹见状,便问道:“这是为何?”
“众所周知,大梵般若乃天音寺绝学,可谓不传之秘,小师弟不过入门几年,如何能进入天音寺偷学此等绝学。”
“再说了,天音寺可是是正道大派,卧虎藏龙,世间能与之比肩者寥寥无几,小师弟焉能成功偷学到大梵般若。”
田不易听到林晚的话,仔细一想,这小子说得不错,跑到天音寺偷学大梵般若这件事,别说是老幺那个榆木脑袋,就算是他自己也未必成功,若是这般容易就学了大梵般若,恐怕天音寺早就不复存在了。
一念至此,田不易连忙问道:“老七,那你说说,你师弟的大梵般若是从哪里学来的?”
林晚用手捂住脸,无奈地说:“我的好师父,我又不是神仙,可以掐指一算。”
田不易道:“唉,我也是病急乱投医,糊涂了。你师弟倔驴一个,什么也不肯说,看来只能另寻他法了。”
林晚觉得也是,张小凡确实是一头倔驴,换作其他人,早就坦白,解释清楚了。
唉,说到底有些东西,不论前世还是这个世界,都是通用的。
好人就该被人拿枪指着!
就在林晚胡思乱想的时候,田不易忽然伸手,道:“对了,老七,你这些年炼了什么法宝,拿出来给我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