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简昭心头微微一颤。
费了那么些体力
这么一大早的就在书房用功了?
他哪里来的旺盛精力?
这个男人,人前冷如冰雕,人后生猛如虎。
虽然,前世已然知道这真相,此时还是忍不住想感叹一下。
脑子里浮现出某些场景,羞涩感阵阵袭来。
忽的觉着身子腻得难受,她让雪儿命人备水沐浴。
稍稍挪了挪身体,周身的酸疼感自骨子里透出来蔓延至每一根神经。
雪儿见状连忙伸手搀扶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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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周身的疼在雪儿的搀扶下去到偏厅沐浴。
脖子以上的痕迹暴露在衣衫之外,路上遇见的宫女们都看见了,都羞羞的压低了头颅。
偏厅里一股子清淡的茶花香味弥漫着,雪儿咧开嘴角:“今日的茶花是殿下命了人去御花园采摘的。”
夏简昭一愣。
这个男人,忽阴忽晴。
前一天才为了山茶花的事情发了脾气,今日里竟亲自命人去摘了花回来让她泡澡。
呃男人心海底针!
难不成,是睡舒坦了?心情愉悦了?
她皱着眉头,抬起手腕,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块橡胶皮,确认它不会再次犯不安分守己的毛病。
沐浴完,用了早膳,看见南勋与姚治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垂花门,她火速伏在矮几后面歪歪扭扭的在白纸上写了些东西,然后将那张纸装进一个信封,妥妥的揣在腰兜里。
她借故支开了雪儿,用脂粉遮了南勋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然后咬牙拖着仅剩半条命的身子带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包袱离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