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荣听到这话,看了看旁边躺着的马簪缨眼看他暂时没有站起来反击的机会,便想我还是与这老者争论一番,免得我将其杀了之后做了好事,还留下恶名,岂不得不偿失!这样子,哪个仙门肯接受我的挑战,那好,就和他争辩一番吧,让他也知道我的用心良苦。
想到这里,他便耐心的开口说道:“这位大叔,你恐是被他匡骗了,他刚才所练的那药丸明显带有魔门修士的气息,怎可能是正派修士呢?恐怕是他编了个谎,故意哄骗你。你可不能招了他的道啊!”
那镇长听到这话,有些愤怒的道:“我在这山脚下生活了一辈子,难道还分不清谁是魔门谁是正派吗?即便他的功法可能与魔门的功法有些相似,难道说魔门的功法就一定邪恶吗?我认为啊,功法无所谓,邪恶还是要看使用它的人呢,如果使用它的人是名门正派,讲这门功法,用到造福百姓身上,那这门功法就是好的。如果被图谋不轨的人所使用,不管是什么功法,他都会拿去满足他的一己私欲。”
段荣听到眼前这老人这般说,在心里也慢慢思忖道,在江湖上的确是有这样的大侠,因为种种原因,只能休息。那旁门左道,但人在江湖上劫富济贫,救济老弱,留下了许多美名啊!
想到这里,他还是有些放不下心中对于魔门的芥蒂与鄙夷又开口道:“即使大叔你说的有些道理,但魔门中人始终是坏的多好的少,况且你也无法确定他口中说的他是正派弟子的,这件事是否属实?就敢如此相信他。恐怕有些不妥吧。”
那个镇长听到眼前这个青年人这般说,有些不爽的道:“谁对我们好,谁对我们不好,难道我们这些人没有自己的判断吗?即便他是魔门,但他可以带领我们修行,让我们获得长寿,而你口中的那些名门正派,他们始终都没有正眼瞧过我们这些凡人,他们只是把我们这些凡人当做他们圈养在家里的猪狗,甚至连猪狗都不如,压榨出最后的一丝利益,便可随意屠杀他们,甚至连屠杀的心。即便你说那人可能是魔门修士,但那又如何,即便让我当上个十天八天的修士,也比在这里当上一辈子的凡人有趣多了。”
段荣听到这些话,于是就彻底冷静了下来,也放弃了去杀马簪缨的念头。
马簪缨看到眼前这位武功高强的武夫,不准备来杀他,那他也不准备在这装死了,便擦了擦自己嘴角上的血,站了起来,心想,此人若留在这里,十天之后,他看到我派发给这里镇上的老百姓丹药之后的情形,到那时,他肯定认为我是魔教中人了,到时他恼羞成怒,可不像今天这么好被劝阻了,我得想个法子支开他。
想到这里,他便说道:“你如此不信我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相信,我就是明媒正派出来的弟子。”
说完这话,他解下了腰间的名牌和绑在胳膊上的黄色袖章,说道:“这就是可以证明我是清霜宗弟子的身份证据,我想你不远万里来到这修行界,也是想踏上这修行之路,那倒不如就先去我们宗门看看,看看我们宗门是不是你口中的魔门。你去了也可以为我捎句话,就和我的师傅说,我还活着,并且我也地道筑基成功了。”
段荣听完这话,明显有些心动了,他想语气如雾透,苍蝇般去各处寻山门。拜访高手对决或是拜山门为师,走修行之路还不如信念天赐人好。他的宗门看一看,倘若正如他口中所说,是什么名门正派,我便将他说的情况转告他的师傅,倘若真是我想的,那是魔门,不可以不借我一人一剑,可此魔门斩杀殆尽,为修仙界铲出祸害!
想到这里,他还是害怕此人递过来的东西是否有毒,便运起内功,将自己的手包裹住,用手去将这两样东西拿了过来,他拿过这两样东西,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不同,便将手中的内力撤去,果然发现这两样小东西没有什么毒。
于是又想着躺在那屋中角落的人问道:“你给了我这两样东西,我自当会去看一看,但你还没有说你的宗门到底在何处?”
马簪缨听完他的问题,知道事情已成了,于是从纳谏之中又取出了他宗门,从这儿到宗门的地图,递给眼前这位不知道姓名的剑客,别人的别人口中说道:“到了我的宗门之时,如果我的师傅问我为什么要回去,那你就和他说我被你打伤了,需要在此疗养上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肯定会回到宗门。”
段荣,听到他这样说,便知道他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他知道刚才那一掌打到他身上,他现在还能这样与他交谈,其实伤并没有那么重,那他现在还不立刻回中门,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看在那老者如此袒护他的份上,他又不像什么十恶不赦的人,那就帮他这一次。
其实他心中还是向往着仙道宗门的,所以他才这样违心的安慰自己。
之后,他便答应下来马簪缨的请求,帮他回中文,告知他师傅,现在他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