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簪缨,其实并没喝醉。躺在床上想起晚上大战,那土匪头目的一幕幕,顿觉做一个普通的凡人,竟然如此的脆弱,说死便死了。无论你生前是个农民,是个凶恶的土匪,或是一县之父母。甚至是那坐在张椅子上的管家,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即便登上那武道巅峰,也不过是活个百二十年。
他想到这愈发的下定了修仙求长生的决心。踏遍从他那几层里掏出他父亲给他的那张寻仙的地图来。自从他从清水县来到这里,已有两个来月,还没有仔细的看过这张地图。今天方才仔细看看,只见那地图右下角有一行小字。明显是后人写上去的,上面写道“若想有一丝仙缘,必要保持处女处子之身。”
第二天,所有的攻守都根据自己大小立下的功劳,在县令那里领了赏钱回了村。
那十几个被策反的山贼一遍流下来,代替从别县借来的卫所士兵,但实际上是县令留下来充做自己的私军,因为朝廷没有规制,只得县令自己拿着十几个人所兵的钱。因为这样,这十几个因匪寇被招安的卫兵,对县令也是格外的忠诚。这样从来没有过武装力量的县令,心里十分的爽快。
但不知为何,并没有给马簪缨的赏钱。马簪缨因为自己从家拿来的20两银子已经花完了,但也不好向县令开口索要,只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又在县令家住了几天。
看看那县令到底想要装傻装到什么时候,还是有其他别的什么意思?
直到三天后,的一天早上。马簪缨还如往常一样,吃完呢门卫给送来的粥和咸菜,使出门去练枪了。那门卫也退了下去,知道练武人的忌讳也不敢呆在这是看,生怕马簪缨产生怀疑他想偷学武艺。将他打死,但自从他上山,把他以前视为高手的县令家的干儿子捅死后,便很想找他学习武艺,又自觉身份低下,便不好开口。
不一会,他便又回来了,他害怕那马簪缨误会,离着老远便喊道“马相公是县令,找你到正堂里讲话。”
马簪缨一听是县令,找他去正堂说话,便以为县令,是烦了,他想打发他走了,想到这儿,他心里高兴,便随口说道“小哥您贵姓啊?”
那看门的小哥,一听马相公问他贵姓,连忙躬下身子笑着说“哪有什么贵姓啊,七八岁别让父母卖给这老爷家了,那时这老爷还没中什么功名,对我也挺好,我便跟了老爷的姓,改姓张了。”
他们便这样有说有笑的,走到正堂。
虽然他,县令家住了好些日子,但除了那那教场和县令给他的小院,他并没有乱走动。以防着县令对他产生疑心。
他看见正堂里那县令,正坐在正当中,品着茶。见他来了,连忙笑着起身说道“贤侄在我府上。这几天住着可习惯。”
马簪缨也笑着作了个揖,说道“这县令家没甚吵闹,我住在此处,欢心的很!”
那县令说道“既然在此住的欢欣,便在此多住几日吧!只要贤侄你愿意,也可永远住在这里。”
听到这话马簪缨装作没听懂,愣真的问了一句“县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那张县令也看出来马簪缨是在装傻,但心里也犹豫要不要说出下面的话,便下意识的喝了口茶,说道“贤侄不瞒你说,我那大闺女今年已有19岁,本来早该嫁出去了,三年前,三年前有一个州身的主簿家的儿子看上了俺闺女。但你也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干儿子,也就是那土匪。也看上了俺家闺女,这让那主不家来提亲的媒人听了风声去了。为来我这县令,早就没得做了。但幸好我那小女儿长得十分秀丽。改聘了俺家小女儿去做妾。才把这件事压了下去,但他的名声也臭了,这两三年也便没人敢上门提亲了所以才让那土匪一直惦记着。但也幸亏有你来这土匪,才给剿灭了。”
他说完这话,转头看了看马簪缨的反应,但他还是装作什么也没听懂,自顾自的喝着茶。
无奈的他便叹了一口气,又说道“现在她又上了土匪山,更是嫁不出去了,你和她也能算得上共患难过。现在也只有你可以娶她了。”
马簪缨听了这话,连忙说道“今年管家开武科恩科,我想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捞个武进士当当,现在还不想着找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