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可真是件宝贝,要不说是王府呢,宝贝就是多。”说着阿翔就跳下床在屋里翻找起来。
“姐,你快过来一起找找,看看有能带走的不?”
“找什么?这样不好吧,这不就是做贼么?”
“做贼,刚才的烧鸡不算偷的么?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要矫情了,枉担了小偷这一罪名。看看有碎银子没有?”
“银票不是更好带么?”雷山镇都是用银子的每次都需要很多的车马人手,族老们也时常建议换成银票,可祖母一直不同意,祖母说若是遇到大变故银票就是一张纸毫无用处。现下应该不用担心这个,带银票会更便利。
“银票不成,王府里又是王爷的房间银票定都是大额的,我们两个半大孩子身上有大额银票引人注目不说实在太不安全。况且王府的银票怕是有记号,容易被抓着。咱要回梨花镇去,身上定是要带些盘缠的,我身上的钱怕是不够。”
“阿翔”云灵儿轻声唤了一声。
“打住,你快帮我找银子是正经。”
云灵儿不再说话,与阿翔一起找了起来。
“这是什么?”云灵儿在一个木盒里找到了一块描金的云纹牌子。
“这是宁王府的令牌,有了它我们出城就没人敢搜查。”阿翔接过云灵儿拿着的牌子,翻了个个儿,见上面用金粉写着的“宁”字惊喜万分。
“太好了,有了它是不是我们很快就会回去梨花镇了。”云灵儿再说“梨花镇”三个字,仿若隔世般感慨。
“这个宁王怎么连点碎银子都没有。”阿翔已经几乎将房间翻遍了,一个铜板都没找着。
“王爷怕是不怎么带钱在身上,不如去那几个吃酒耍钱的管事哪里?”
“姐,你很上道嘛。”
夜已经深了,吃酒耍钱的管事们早已醉的不省人事,两人很轻松的将几个醉汉身上的钱财搜刮干净。
这一夜云灵儿只浅眠一个时辰,阿翔倒是睡的踏实。天刚一擦亮,二人趁着院子里还没有忙碌起来就溜了出去。阿翔在街上雇了辆马车花了许多银子,比市价贵了一倍都不止。车夫见阿翔白净以为是富家公子溜出去玩,并没过多的询问只是狠狠宰了一刀。
一路上倒是顺利,在城门口还是被拦了下来。
“下车”守城门的士兵声音冷硬语气森然。
“军爷稍等。”车夫正要下来,从马车帘子里伸出了一只手,一块令牌展现在士兵面前。
“王爷”士兵躬身抱拳施礼。
“敢问王爷何时回城的,这是要去哪里,怎换了马车?”
“少废话,王爷的事是你一个小兵敢管的么?谁给你的胆子,快让开。”云灵儿冷冽悦耳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却不容人质疑。
“王爷,息怒。”士兵让开,车夫有些懵,“看什么,还不快走。”云灵儿声音空空的还透着些严厉。
就这样姐弟二人出了京城一路往西南飞驰。在即将要进入下一座城时,阿翔给了车夫一笔钱,将马车买了下来。
二人又在城里改换了行装,换了一辆马车往东南方向出发。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日子过的舒心又有滋味,自由的日子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