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儿靠在牢房内深处,双膝并拢坐于两墙相交的地方,好像这样就能防备随时而来的危险。
两只小手于膝盖前攥紧,手指隐隐透着微白,眉峰微蹙,眼眸明亮,眸中现映炭燃烧的焰火。
眼中并无惊觉与恐慌,面色较为平静,好似这样的事情已经稀松平常了。
在她左侧牢房还有一群小孩儿,与她年龄相差不大,大都同等年岁,与她不同的是,并没有她的那种淡然自若。
呜咽啼泣之声在孔武男子到来时已然有接连不断之势,声音的渐渐放大令其心中厌烦。
偌大的拳头抬起砸在了门柱上,令所有人毫无防备的吓了一跳。
紧接吼到:“都哭什么哭,老子吃穿都没有少得了你们,只是让你们去练习武功,还想让老子怎么对你们,啊!”粗狂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令人耳中发聩。
狂吼一声自然出了奇效,声音渐渐熄了下去。
面覆黑色玄纹方巾的男子缓缓走来:“梁工,算了,跟一群小孩儿较什么劲呢?他们倒没事,别吓到她。”
眼睛瞥向小女孩儿,示意他道。
“老子也不想与一群小屁孩计较,没意思。”摆了摆手坐回座位。
扯下方巾,喝了口酒。
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饶有兴趣地问道:“非鸟,你说那些小孩大都无父无母,可殿主为什么要让我们的人沿边境潜入离爻劫走境宁王的儿子呢?还死了那么多人?是想引起离爻和朝云的纷争吗?”
“况且离爻和朝云都在共同抵挡挞鞑,你说...这到底是什么阴谋呢?”
“我说了!这不是我们可以去探究的,懂吗?”非鸟目露凶光的狠厉道。
“你果然知道!”梁工轻眯着眼,微笑回望。
飞鸟缓缓起身,慢慢拉开了距离,掏出匕首,目露凶光道:“装了很久了吧,累不累呀?这么试探有什么意思呢?打赢我就告诉你。”
语毕,拔出匕首,刺身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