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阁,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小二哥。”
景珩吃饱喝足之后,大步走出了门。
此时,林栖悦养的信鸽扑棱着翅膀停到了景珩的肩膀上。景珩赶忙取下信笺,当看到信上写到“有确切消息称乐游此时就在嫣红阁”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青筋暴起,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
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愤怒而鼓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他怒不可遏地低吼道,声音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怒火和痛心。
景珩强忍着心中的愤怒,给林栖悦回了一封感谢信。随后,他不再有丝毫犹豫,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嫣红阁的方向疾驰而去。
景珩怒气冲冲地踏入了嫣红阁,他那满脸的怒容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老鸨见他进来,眼睛瞬间一亮,立马扭动着腰肢迎了上去。
只见她满脸堆笑,谄媚地说道:“这位小相公,您这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模样,可真是少见呐,小相公您看着面生得很,想必是第一次来吧,来来来,让我给您好好介绍介绍我们这里的姑娘,保证个个都是国色天香、温柔体贴。”
景珩听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冷声道:“我要你们这里最近新来的那一个,其他人都不需要。”
老鸨一听景珩这话,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心里不知在盘算着什么,而后满脸堆笑道:“好嘞,来人,带这位小相公去二楼。”
可是当景珩心急火燎地来到二楼,见到的却不是乐游。
他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愤怒,不由分说地拉住那侍女的手,怒目圆睁地说道:“我要的是最近新来的那个姑娘,不是这个姿色平庸的女人!”
侍女被他这凶巴巴的模样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战战兢兢地说道:“我们只是干活的底层人物,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景珩听罢,怒火中烧,狠狠一把推开了那个侍女,不再理会她的辩解。接着,他像一头狂怒的狮子,开始疯狂地推开房间的门。
第一个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男女的调笑,不是乐游;第二个房间,是女子的娇嗔和男子的醉态,也没有乐游的身影;第三个房间,烟雾缭绕,却依旧不见乐游;第四个房间,奢靡的景象让他更加烦躁。
当他来到第五个房间门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粗暴地推开了房门。
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怒发冲冠、目眦尽裂。只见乐游的衣衫已被撕扯得破碎不堪,大片娇嫩的肌肤裸露在外,那个肥头大耳、面目可憎的男人正粗暴地压在她柔弱的身躯上。
那男人的一双脏手如恶狼的爪子,在她身上肆意地游走、揉捏。乐游满脸泪痕交错,原本清丽的面容此刻写满了绝望与恐惧。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着,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那痛苦的神情。她拼命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那恶魔的禁锢,声音早已嘶哑,却仍无力地呼喊着救命,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号,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