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不在眼前，在心里。”

“如果你的朋友突然开上了豪车，带着洋妞出入各种场合，你还会羡慕他么？你不会，你只会嫉妒，你会觉着就他那个德性凭什么过这样的生活？凭什么！”

“但一个陌生人呢？”

“你会羡慕，你会觉着人家牛。”

“为什么？”

“因为你了解你的朋友，他的缺点会在你眼里被无限放大，而那个陌生人你并不了解他，哪怕他和你朋友拥有一样的缺点，你也不知道。”

“足够远的距离加上足够冰冷的面孔会制造一种高级感，想一下，一个冷面孔的女人你会怎么称呼她？”

许锐锋尝试着说了一句：“冰山美人？”

那人摇了摇头：“不，应该是女王！”

“男人也一样，华丽的妆容、奢华的汽车及宽敞的住宅要是再加上一张冰冷的面孔，这个时候你会怎么称呼他？”

许锐锋似乎对这个没什么印象，可眼前人却轻易给出了答案：“总裁！”

“想让别人信服你的关键点之一，那就是让自己高级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你跟谁说话的时候露出笑脸，那都叫和蔼，否则你的笑脸能换来的，只能是白眼和鄙视。”

许锐锋突然看向眼前这个人：“你的意思是，你在这种场合潇洒，实际上是工作需要？”

“哈哈哈哈哈……”

突然间，整个房间内传来了一阵轰笑，所有人笑的前仰后合，其中一个人说道：“这小子还不傻，还能听出来你这是在耍他！”

“哈哈哈哈！”

笑声延续了下去，可许锐锋脑子却乱了。

他们用信仰诓骗民众，却对信仰如此鄙夷的找心理学家研究了一整套‘上瘾’心理学；当这东西即将成为依据在他们嘴里进入你的脑海，他们又用玩闹的方式将一切击毁。

好像你所有可以预料的东西都不正确，好像你的脖颈之间永远有一根绳子在他们手里紧握，而你的灵魂，被他们想牵到哪就牵到哪。

“锐锋呐，今天你学的够多了，去吧，去结账，然后送我回家。”

朴宰元将车钥匙和钱包同时递给了许锐锋，当他接过的时候，拎着钱包走出了门口，朴宰元在其身后说道：“记得给小费，一定要体面一点。”

许锐锋从房间里走了出去，打开朴宰元的钱包时，里面除了少量现金外，还有大量一张一张的支票，这些现金支票有一万的、有十万的、一百万的，当然，面额都是韩元。

“结账。”许锐锋走到了吧台，那个打扮得很妖艳的韩国女人毕恭毕敬回应了一句：“诚惠，六百二十八万。”

许锐锋将支票一张张递过去的瞬间，想了想，又给出了一张十万的现金支票，在拎着钱包往回走的时候，再次从钱包里拿出了四张十万的现金支票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嘀咕着说道：“这回够体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