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拉,是我,院长妈妈,我进来了哦"
没有回应。
妇人轻轻推开门,西弗勒斯透过门缝看见那个瘦小的孩子紧紧把自己蜷缩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了很揪心。默默绕过看热闹的孩子们和妇人,他走向前去挡住了后面的视野。
然后,妇人和孩子们就看见刚才还紧紧抱着自己的女孩已经放松了下来,睡着了。
睡着了!
是的,没有错,就在刚才西弗勒斯走过去后看着面前的女孩又不知道怎么处理后 ,下意识的使用了一个无杖咒语-昏睡咒,让她昏了过去。
"well,女士,我假设我的女儿没有在这里受到欺负"西弗勒斯转过身来看着妇人,他眼神漆黑,慢条斯理的说着"那么,我想请您解释一下我的女儿,是怎么回事。"
若拉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久到自己不愿醒来。
"若拉,你醒了?"
佩斯被院长妈妈要求坐在这陪着若拉,而她自己出去和那个穿着长长的黑袍的男人出去商谈事情去了。
"若拉,你还好么?"
"当然,佩斯,不过,我可以自己待一会么"
"当然啦,若拉,你需要的话"
若拉看着佩斯走了出去,师父的离去给了她不小的打击,正当她想继续沉浸在苦涩的情绪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来。
"well,看来这位巨怪小姐已经醒了,那么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认识一下"
佩斯出去后没有去找其它小朋友玩耍,而是很懂事的先去找院长妈妈,转告她若拉已经醒了。
而在那个时候,西弗勒斯已经和院长商量好今天接若拉回家的事情,听到佩斯的声音,他向那个慈爱的妇人表明自己需要和这个孩子一些谈话的时间。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的父亲,很抱歉在今天早上之前,我并不知道有你的存在。"
呵,很好,我是个本不该存在的人。若拉听见西弗勒斯的话自暴自弃的低头想着。
"出于责任,我来到这里接你"
听到这若拉感觉自己的眼泪又要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你可以装作不知道。"
"额,我很抱歉"西弗勒斯干巴巴的说道。
"你知道吗?我自己整整在孤儿院待了五年。没有父亲,没有母亲。虽然院长妈妈很好,可是孤儿院的所有人都是她的孩子。"
"我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儿,看着被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的孩子,我真的很羡慕。"
"我以为我是被故意抛弃的。可是连我的存在你都不知道。"
"这真的很可笑"
看着女孩哭泣呐喊的样子,西弗勒斯.斯内普感到很内疚。
"对不起,孩子。听起来很荒唐。就在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一封来历不明的信,信上的内容居然是告诉我有一个女儿,和这里的地址。我以为这只是个谁开的玩笑。"
"因为某些原因我很讨厌开玩笑。我沉下心打算继续去做些我擅长的事情,一切都被我搞砸了。所以,我决定去看看这封信上的内容是不是真的。"
"在我来到孤儿院的时候,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和我一样姓斯内普,我感觉吃惊极了。可能最一开始的想法的确是因为责任两个字。但是后来,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很庆幸,我来接你了。"
听到这若拉猛的抬起头来,望着他。
"所以,跟我走吧"说着,西弗勒斯向若拉伸出手,示意她搭上来。
"去哪里?"
"回家,回属于你和我的家。"
若拉看着西弗勒斯伸过来的手,很明显最后的话打动了她,有点心动了,毫不犹豫的牵了上去。
即使她表现的再成熟,也只是一个五岁的渴望爱的小孩子。
"那么,斯内普小姐,我们走吧。"
父女二人一起走出了房间,一起向院长告辞,若拉抱了抱这个照顾了她五年的院长妈妈。
"为你能有一个家庭,我感到高兴,小若拉"
"是的,院长妈妈,我也很开心,这几年辛苦您了。"
"不辛苦,我的小若拉。"
"斯内普先生,记住你答应我的,要带着若拉好好的生活,要让她快快乐乐,平安健康的长大。"
若拉看着西弗勒斯对着院长认真的点了一下头,她想到了昨天师父说的让自己好好生活。
若拉心想,会的,都要好好生活,无论是已经离去还是活着的人。
这一次,回家的路上不再是一个影子,而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