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竹扶着树干侧身躲着,司马莫小心的走过每一寸杂草:“乜鸥竹,这里是京城,你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一草一木你都熟悉,所以你最好出来跟我公平的打一场。”≈lt;/p≈gt;
“你还在念着15岁那场败仗吗?”鸥竹的声音响起:“如果是那你大可不必,因为我已经不是14岁的乜鸥竹,是不会跟你正面交锋的。”≈lt;/p≈gt;
“为什么?”司马莫不明白,难道他真的毫无斗志了?那一颗好战的心真的已经死了?≈lt;/p≈gt;
“要不这样吧,”鸥竹一边躲藏一边说:“为了真的公平起见,我用烟雾甩你,若用尽后你仍能找得到我,就算你赢,如何?”“什么!?”司马莫觉得这提议太过荒唐,而且他不敢相信,堂堂乜鸥竹竟要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lt;/p≈gt;
司马莫笑了:“你怎么真的变成了一个凡人了……”他这句话咬牙切齿,心中却无尽悲凉,这是自己唯一的对手,却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lt;/p≈gt;
可欧竹不等他反应便甩出了一把黑色尘土,司马莫瞬间被眯了眼,他捂着眼退后了两步,尘土散去,他皱了皱眉,他不想继续找了,因为他知道他肯定已经跑了。≈lt;/p≈gt;
“夫人,夫人!”菛沅一路狂奔回到了副将府,正巧碰见夫人与几个奴才在摆弄花瓶,他立刻跑过去:“夫人,天大的消息!”“怎么了?”乜夫人抬起头,“呃城外佛寺有万佛降临的奇观,”菛沅说:“您快去看看吧,再晚了什么都没了。”“真的?”乜夫人想了一下:“从前那方丈是说过会有这么个奇观,但应该不是这几天啊,”“夫人,您就相信我吧!”菛沅说着也不管她乐不乐意,就冲后院大喊:“小嵌,你陪夫人去城外佛寺烧香,快!”≈lt;/p≈gt;
“好,”盖嵌从后院跑出来在他身边小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乜少爷呢?还有那个皇甫花绝呢?”“你先别问了,快去陪夫人,”菛沅推了他一下,盖嵌只好嘟着嘴走了。府里一半丫鬟都陪着夫人出门了,万俟启政却没走,他蹲在大门口:“花绝从早上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上次跟她表白,,她到现在都没回我,我得在这儿等,”菛沅站在他身旁看着府里的马车终于消失在街口,才丢下一句那你等吧,转身跑回屋里。≈lt;/p≈gt;
菛沅快步跑到后厨后面的那座假山里,然后不放心的朝外看了一眼。≈lt;/p≈gt;
司马莫悄悄落到副将府的某个屋顶,整座府邸静悄悄的,司马莫落地,他预感不好,这时菛沅抱着一盆洗好的衣服从后院走了出来,二人四目相对,菛沅吓得盆都掉了,然后扭头就跑,司马莫握紧剑跟着他,却见他跑进后厨便不见了,司马莫抬腿迈了进去,小心的走过每一扇门,突然听到了流水声,他一转身便看到后厨外的那座假山。≈lt;/p≈gt;
他眯着眼,他曾经也派人来侦查过,从这座假山穿过去就能通到鸥竹的住处,于是咬了牙下了狠心快步走进了假山,假山里黑乎乎的,司马莫拿出火折子刚一吹亮便有股阴风袭来,火折子一下子被吹灭了,他心里打鼓,因为这里是乜鸥竹的地盘,他想在这里打赢自己易如反掌,自己就不该进来。≈lt;/p≈gt;
他这么想着转身欲走,鸥竹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司马帮主,来都来了,不见识见识我瞎了以后都干了些什么吗?”司马莫的身子一顿,自己脚步如此之轻他竟然都能听到,看来他还是那个不简单的乜鸥竹啊,“动手,”鸥竹的声音毫无感情,暗处的菛沅趴在墙边使劲的把一个烛台扭动。≈lt;/p≈gt;
霎时有无数箭雨向司马莫飞来,他用轻功一一躲过,边躲边想,并不是鸥竹看到了自己,而是他有一个得力助手相菛沅啊,自己怎么忘了,没了那货乜鸥竹就寸步难行了啊,他们之间已经很默契了!这对自己很不利!司马莫攀上了石壁:“你们最好赶快出来,要不然我可要大开杀戒了。”≈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