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白来到万花楼看到南宫黎说等候在包厢,桌上的酒菜都没动过,也没有陪酒女,怒火才稍稍降下去。
“大哥,你来了,快坐,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就没派人去请你,这不,美酒佳肴刚准备好,你就到了。”
“谁和你嬉皮笑脸,你们倒是来家里面随便走一回,我刚刚可是被我爹叫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阵骂,若不是我替你遮掩,说此事都是铃玄不懂事,我爹怕是就要提着剑去南宫家,送你见阎王去了。”
“是是是,此事确实是我的错,但你也知道,熏儿她对我一直有怨言,成亲这么多年,我怎么都捂不热她的心,这件事她和铃玄拍板决定好了,我哪敢对他们说不,你是不知道,我真的是里外不是人,卖力又不讨好的。”
“哎,这件事也是委屈你了,熏儿她在家被宠的无法无天,只能请你多担待了。”
“那是自然,就算熏儿对我再不满意,我对她的情意那是半分不减,自己喜欢的姑娘自己不宠,谁会在意她的想法呢?你看,回去以后,她就在家里发脾气,叫我滚,我就想着出来给她空间让她一人冷静,听话的滚了,只能跑到这里来借酒消愁了。”
“不用管她,女人嘛,晾她段时间,自己就能想清楚,干嘛在她们的气头上去找不自在,不过,咱们这么干喝也索然无味啊?这万花楼是妓院又不是酒楼,哪有人来了这儿,只是喝酒的。”
“知道大哥你的爱好。”
南宫黎说拍了拍手,就有一群女子进来服侍两人,还有一支异域乐队献舞。
公羊白看着异域女子没被面巾遮挡的一双大眼如流水般,细腰随音乐不停扭动着,当即推开自己身边的女子,走向跳舞的女子,双手扶着女子的腰,然后慢慢向上摸去。
两个人在万花楼荒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正午才晃晃悠悠离开。
“万兄。”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南宫少爷,在下可不敢和你走的太近,否则马上又会传出去说我万某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只会攀权附贵。”
“万兄,早早她性子比较直,没有了解清楚真实情况才会说出那番话,这不,你看,她还让我带这些字画好好来向你赔罪呢?只是她脸皮薄,不好意思亲自来道歉,还望万兄你不要和她计较。”
“哼,要不怎么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呢,深宅妇人懂什么国家大事,与人的相处之道,我看就应该将女子管控在家里,不要放出来到处招摇过市,到处得罪我,她今日只是得罪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又宽宏大量不和她计较,要是得罪了不能得罪,那你就等着被她牵连受罪吧。”
“万兄,你海涵,不和我们生气就好。”
“我说,南宫兄,你真的准备娶公羊早早,不退婚了?世间女子那么多,干嘛非的娶如此刁蛮无礼的女人。”
万页将礼物塞进怀中,又说着。
“万兄,我知道新开了一家饭馆,我们边走边聊,刚好我前阵子读书,有一个疑惑,还望万兄帮我解惑。”
南宫铃玄怕万页总是在议论公羊早早,于是抓紧转移话题。
“爹,不好了,宫中传来消息说陛下听进奸人说的南宫黎凰的凰字有谋反之心,已经下令将南宫黎凰招回来要问罪,听说陛下发了脾气,此事怕是不会轻易善了。”公羊白跑到公羊嘉熙的面前着急说道。
“此话当真,此事需早作准备,不能让此事牵连到公羊家,这样,趁消息还没走脱出去,先下手为强,将早早和南宫铃玄的婚事退了。”
“那爹,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