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那股热油浇在红辣椒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时,整个大院都充满了香味。
这股香味一下把院里的人都吸引出来了。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味道。有辣椒的辣味,花椒的麻味,鱼肉的香味,酸菜的酸味。各种各样的味道合在一起,那真的让人口水直流。
一边的雨水已经忍不住了,用袖子擦擦自己的嘴角。
傻柱看了也直呼老爸威武。就这手艺,他要是学会了,还不把杨厂长和李怀德他们香迷糊了。
两道菜做完,何大清就让傻柱端着进了客厅。把热好的馒头端来,一家三口人吃的是满嘴流油。
何雨水更是对糖醋口味的飞燕全鱼爱不释口。一个劲的夹着往嘴里送。
何大清看了就说:“雨水,慢点吃,里面有刺。”
说着就给雨水夹了几块,还把里面的刺挑了出来。
雨水吃的满脸幸福。
傻柱看了心里酸酸的,凭啥他就天天被收拾,雨水每天被夸奖疼爱了。
于是他也对桌子上的酸菜鱼下狠手。飞燕全鱼他不敢动,那是雨水喜欢的。他要敢抢那就不是鱼了,那就是老爹的怒火和飞脚。
何大清家关着门吃的热闹。四合院其他人家就难受了。
闫埠贵家里,几人面前一个盘子里放着几根咸菜。而且这咸菜还不是堆在一起,而是靠近每个人的这边都放着几根。数量都是一模一样的。这就是他家的一贯作风,公平公正。
谁也不要想多吃,也不会让谁少吃。
大儿子阎解成看着眼前的几根咸菜,手里端着一碗像面汤一样的面糊糊。这个应该可以叫面糊糊吧,要是再稠一点的话就更确切了。
“爸,你说傻柱家做什么好吃的了?味道这么香?”
“可能是下午何大清带回来的鱼,我见他钓了两条三斤多的大鱼回来。这肯定是何大清做的,傻柱没这个手艺。”
“没想到何大清做菜这么香,这比外面的饭店估计都要厉害了。”
“是啊,这何大清怪不得出去挣了不少钱。就这手艺,去哪里都能挣大钱。”
“爸,那你也去钓几条鱼回来,闻着这味道,我都想吃鱼了。”
“放心,今天我已经跟他打听清楚了。明天我就去钓鱼。我的技术肯定比他强,到时候咱家也吃鱼。”
闫家这边都幻想着明天老爸钓回来鱼,大家都吃鱼了。
中院离得最近的贾家,贾张氏和棒梗手里拿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点油。家里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啊,一口一个窝窝头!家里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啊,两口两个窝窝头!
就听贾张氏边吃边用她那漏风的嘴说着:“何大清这个短命鬼,做了好吃的也不知道给邻居分点。自己在家偷吃,小心噎死了。”
她刚说完,就见棒梗被窝头噎住了嗓子。急得秦淮茹赶紧拍他的后背,并端起桌子上的稀饭给棒梗喂。
贾张氏也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她说的是噎死何大清,可不是噎死自己的孙子啊。
她也着急慌忙的拍打着棒梗的后背。
刚拍了两下,棒梗一把就把她推开了。气愤的说:“奶奶,我都咽下去了,你还使劲拍我,你想打死我啊?”
贾张氏一看自己的宝贝孙子好了,就高兴的说:“那不是我给你拍那几下,你能好吗?指望你妈那挠痒痒似的能顶个屁用。”
棒梗对着秦淮茹说:“妈,我不想吃窝窝头白菜了。一点油水没有,卡在嗓子里咽都咽不下去。我想吃肉,我想吃傻柱家的鱼肉。”
秦淮茹劝说道:“棒梗别闹,等妈上班了,妈天天给你买肉吃。现在先凑合吃点。把肚子吃饱了。”
“以后不要去傻柱家里了,你看他爸把你奶奶打的牙都没了。你难道也要想和你奶奶一样当个豁豁牙的孩子吗?”
棒梗看了看自家奶奶那没有门的嘴,吓得他一个激灵。他决不能像他奶奶那样。要不然同学们会笑话死自己的。
贾张氏气的拍着桌子说:“秦淮茹,你说事就说事,说我的牙干什么?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吗?你也跟着看我笑话是不是?”
说着拿起一个窝头就站起来说:“我身体不舒服,明天早上你去把大院卫生打扫了,我先睡了。”
她根本就没管秦淮茹大着肚子能不能干活的事。反正她觉得自己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事情交给了秦淮茹就没她什么事了。
秦淮茹也是面露苦色,她是农村来的,长期在贾张氏这个恶婆婆的银威之下。一点反抗心理都没有了。贾张氏的蛮不讲理她是深有体会。
后院里,易中海和一大妈还有聋老太太也在吃着饭。家里这么多年积攒的钱都被何大清敲诈走了。剩下的在医院里也花了不少。易中海家里现在也从当初的四合院首富变的拮据起来。
饭桌上也是窝头和稀饭,只不过还有一个炒白菜和土豆丝而已。这也比一般人强不少。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在桌子上吃着饭,易中海就躺在床上吃。
聋老太太越吃越后悔。她本来就出身不凡,虽然经历了几个朝代已经习惯了清苦的日子。但是好东西吃多了,嘴馋的毛病改不掉。
以前她看好傻柱,就是因为傻柱动不动还能给她做点好吃的解解馋。现在闻到何大清做的菜。她心里后悔万分。要是自己那时候帮着何大清,和何大清搞好关系。他们吃好的还能不给自己送点来。
再说傻柱也是个孝顺的孩子。以前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自己送来。
要是有这两个父子照顾自己那该多好啊。
易中海吃着窝头,也闻到了何大清家的香味。他狠狠的咬着窝头。好像它就是何大清一样。何大清过的越好,他心里就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