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外面已经有人开始聚集,屋里何大清他们也是匆匆的结束这场酒局。
等大家都来的差不多了,刘海中和闫埠贵也向着院子走去。
何大清从屋里拿出来一小袋奶糖交给傻柱拿着,又在兜里装了几包烟。这才带着雨水往外面走去。
中院,一张破旧的桌子,两边各坐着闫埠贵和刘海中。
他俩看到何大清出来了。刘海中就咳嗽了两声。
说道:“今天的大会了,一大爷不在,就由我和三大爷主持。”
“大家都知道,咱们中院的傻柱他爹何大清回来了。这两天院里也出了些事。所以咱们开个会解决一些问题。”
刘海中还在啰嗦,何大清听不下去了。这说的全是废话。
他站了起来说:“二大爷,我有些话要说。”
对于何大清打断自己说话,刘海中非常的不爽。但是刚在人家家里喝完酒。他也不好意思翻脸。只能说:“大清,你有什么事说?”
何大清走到院子中间,对着大家都拱了拱手说道:“我这一走就是将近十年时间了,在这里我非常感谢大家,在我不在的时候对柱子和雨水的照顾。不过现在年景不好,所以我准备了一些奶糖给大家发两个甜甜嘴。”
说完就示意傻柱给大家发糖。他自己则掏出烟给每个男的都发了一根。
众人接过了糖和烟高兴的对着何大清感谢。毕竟现在这些东西也不便宜。
等东西打完,何大清对着刘海中示意让他继续说。
刘海中气的牙痒痒,你都闹了半天了,他怎么继续?他自己都忘了上一句说的什么。
不过刘海中还是说道:“下面我们请三大爷给我们说一下中午的事。”
闫埠贵听了,也站起来说:“可能在家的人都知道,我就再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中午,何大清买了一辆新的自行车,刚骑回来。他说贾张氏想抢他的自行车,被他打了一顿。不过贾张氏说她没有抢,要何大清赔医药费。不过那新自行车的车头上确实有贾张氏的手印。何大清要报公安,被我拦下来。大家看看这事怎么处理?”
说完,闫埠贵就不管那么多了,他直接坐下让刘海中去处理。左右是得罪人的事。他不想掺和。
贾张氏这时在下面叫着:“何大清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抢你的自行车了。我就是不小心抓了一下你的车。你这个缺德冒烟的短命鬼,你冤枉我不得好死!”
何大清说道:“你不抢我的自行车你抓它干嘛?是不是想抓到你们家去啊?”
贾张氏听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着:“何大清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腌货,你跑出去和女人鬼混就算了,刚回来你就冤枉我。你怎么不去死?活该你家儿子打光棍,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何大清听了这话,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冲上去,对着贾张氏的肥脸就是“啪”的一巴掌。
这下旁边的人赶紧拉着何大清,贾张氏也被打的嘴角流血。
何大清叫道:“贾张氏,你再骂我一句试试,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死了。”
“你从小克死爹娘,长大克死兄长,结婚克死丈夫,现在又克死儿子。我看你迟早把你家孙子也要克死。你才要让贾家断子绝孙。要是老贾和东旭知道你是这样恶毒的女人,早就上来找你了。”
“你就是死了也进不了贾家的祖坟,贾家的列祖列宗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何大清的一番话,把在坐的各位都惊呆了。还有人比贾张氏都猛?这是谁的部下?
贾张氏听了这话,气的差点晕死过去。用手哆哆嗦嗦的指着何大清。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快,她甩开身边拉自己的人。低着头就向何大清撞去。同时嘴里还叫着:“我不活了,我和你拼了!”
何大清对着贾张氏又是一脚,把她踹开。
这时刘海中看着现场乱哄哄的,气的一拍桌子喊道:“都给我住手!把他俩拉开!”
周围的人都上来手忙脚乱的把两人分开。
只不过何大清站的笔直,脸上还笑眯眯的。
贾张氏嘴角流着血,披头散发的像个十足的泼妇。
刘海中喊道:“现在你俩都闭嘴,我们先说说贾张氏抢自行车的事。”
他对着何大清说:“你说贾张氏抢你的自行车,你有证据吗?”
“有,车头位置是光滑的,那里贾张氏的手印非常明显。而且三大爷闫埠贵也看了,就是贾张氏的。”
刘海中又问贾张氏说:“你说你没抢有证据吗?”
贾张氏不假思索的说:“当时我家淮茹就在水池边,她可以证明我没有抢。是何大清冤枉我的,他要赔我医药费。”
何大清淡淡的说:“你们是一家人,当然向着你说话了。要不咱们去公安局说。看看公安听谁的?”
刘海中也头疼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于是他看向了闫埠贵。哪知道闫埠贵正老神在在的看热闹,根本就不看他。
想了想,刘海中就说道:“大清,你看你俩都说自己有理,要不这事算了吧?”
何大清还没说话了,贾张氏就说:“不行,他必须赔我医药费。你们看看我的牙都没了。”
说完她还张开嘴露出里面缺了一个大洞的牙齿。
这下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真的太有喜感了。左右两边有牙,就中间的位置一个大缺口。说话都漏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