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板拿了身合适的男装,束发,出门去幻采阁。
……
进京第一天就去逛花楼。
姜晚吟一到幻采阁门口,就有姑娘围上来,挽着她的手,带她上楼。
这楼里面满是香料的味道,混在一起引起了姜晚吟的不适。
医者的嗅觉比平常人较好一些,这就是为什么姜晚吟一进客栈的房间就闻到了催情香,及时把香换掉了。
花楼花钱就是快,不愧是销金窟,一进来姜晚吟就已经花了两大张钞票。
要是宋鹤卿那老头知道她就是这么花他的钱,他得气得转圈圈。
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钱虽然多但是也不能乱花,钱一定要花在刀刃上。
姜晚吟进了二楼,就把人给弄晕了,她好去找人。
自视甚高,又有一定官位,刀疤应该是去了更高的楼层,二楼,三楼只是平民百姓所能支付得价格。
压低身子,翻出窗子站在屋檐上,跃起身到了五楼。找到一间没有燃灯的房间,用匕首撬开窗,跳了进去。
一进去就听到隔壁传来不堪入目的声音,姜晚吟将门开了一条缝,楼道是黑的,更高的楼层自由度跟高。
手里紧紧攥着药粉,那他会在哪个房间。
出来之后,姜晚吟放轻脚步,随即听到一间房里传来女子惨叫,凄厉喊叫着,朱大人,轻一点。
她走到房间门口,听到鞭子抽打的声音。
毫不犹疑的敲门,屋里的男子厉声叫到,滚
可是敲门声还是不停,朱仁一边骂道什么狗东西来坏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他,一边随便裹了一件衣服,看着床上已经遍体鳞伤的女人没有一丝怜悯,反而踹了一脚,没用的东西,两下就晕过去了。
嘴里骂人的话没有停,打开门,姜晚吟把药粉洒在他的脸上,朱仁盯着姜晚吟,姜晚吟以为师娘的药没有用,结果三秒之后他就径直倒下。
姜晚吟连忙接住人,把人往往屋子里拖。
朱仁醒来时,已经到了城外的一个破庙里,自己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块破布,眼前坐着一个清秀的男子,带着口巾。与其说是个男子,不如说像个女子,因为太瘦弱了。
朱仁拼命挣扎,那人眼底充满恨意,下一秒就会了结他的性命。
那人开口了,声音带着刺骨的寒,“你为谁做事?”,这不就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不说是吗?”
朱仁嘴里堵着东西,没办法开口,那女子便拿着匕首插进自己的腹部,刀子很快抽出来,血也跟着流了出来。
朱仁呜呜出声,姜晚吟没有理他,而是继续给了他一刀,这一刀挑断了他右手的手筋,朱仁痛的落泪。
姜晚吟又开口问道:“你做了这么多恶,你晚上不会做噩梦吗?”声音回响在破庙里,带着杀意,朱仁第一次感到恐惧,眼前这个女人好像一个来索命的女鬼。
“你怎么不说话啊”,又一刀将右手筋挑断,“你是哑巴吗?”
朱仁彻底慌了,原本就是跪着,连忙磕头,头也磕破了,但是女人好像没什么反应,抬头一看,姜晚吟摘掉面巾,眼里好像带着失望,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
“还以为大理寺的人骨头有多硬呢”
姜晚吟上前,把朱仁嘴里的破布拿开。
“当年我的母亲应该也这么求你了”,接着趁他还没缓过来,又在不致命的地方捅了一刀。
破庙里响起杀猪般的声音,“可是你们没有听”,居高临下看着他,“所以,现在我也不听”走到他身后,左手揪起他的头发,右手拿着刀,假装要抹脖子。
朱仁吓尿了,连忙求饶,“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别杀我,别杀我”
姜晚吟思考了一瞬,回到之前的位置,坐在一块石头上,眼神示意他讲。
朱仁也不知道说什么,看着姜晚吟的眼神里带着渴望,希望姜晚吟能给个提示,自己做坏事做的太多了。
“六年前,平阳郡,姜正”姜晚吟一字一句说道。
朱仁的心底防线彻底崩塌,姜家人不是都死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