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消逝,东方吐白,街道边偶尔走过两人,那郎中伸着懒腰,活动着筋骨,走了出来,出门迎头碰上了站立一晚的洪七公。
那郎中眉头一皱,摆手道:“来来,我看看你有什么好东西?”洪七公一言不发,恭恭敬敬的打开包袱,铺滩在地上,那郎中蹲下身来,拾捡着若干药材,那郎中道:“你找什么药?”洪七公道:“救死扶伤药!”郎中笑道:“好!好!”
郎中道:“救什么死,扶什么伤?”洪七公这下可有些纳闷了,心道:“什么救什么死?扶什么伤?”当即回道:“什么意思?明知故问。”话刚说完,悔意丛生,心道:“坏了,我这回答恐怕过于随意,人家问我问题,我还道什么意思。”
可谁知那郎中忽然伸手紧紧握着洪七公道:“你早说啊!”那郎中忽然十分激动,显然是遇到了等待已久的事,那郎中拉着洪七公道:“请!里边请!”洪七公被那郎中半推半就,走入屋中,洪七公朗声道:“请问我这药…………”那郎中连声道:“好说,好说!”
那郎中来回奔走,时而端茶倒水,时而翻找物品,那郎中回身取物遇见洪七公,立即抱已友善的笑容。
最后,那郎中谨慎的锁好门窗,关紧门岩,走入里屋,两屋相隔一扇薄帘,洪七公闻道一股浓烈的芳香,继而一个瘦影从帘中一晃。
洪七公一时呆木,心道:“这扇后莫非是一个绝代佳人?”一时好奇心盛,仰头张望,那瘦影探出手掌,拨开门帘,可洪七公充满希望的眼神忽然暗淡了,眼前的人并非女子,而是一个衣衫清整,白衣飘飘的男子,洪七公端详而去,那男子形貌俊美,貌若潘安。
那郎中跻身前来,走到洪七公身边,将一枚药丸塞入洪七公手中,郎中低声道:“药效只有三天,抓紧时间,速战速决。”郎中狡黠的目光盯着洪七公的脸庞,说
说此话同时,不知是由于房屋昏暗还是何故,半张脸庞都是阴沉沉的。
洪七公笑道:“劳烦您费心,多谢赐药,我去也!”洪七公转身向那俊美男子行了一礼,那男子恭恭敬敬的回了一礼,洪七公转身离去。
说到这里,洪七公喝了一大口水,润润喉咙,木婉清道:“完了么?”洪七公道:“没有,后来我接连遭逢不测。”木婉清惊道:“你又如何了?”无理道:“木姑娘,你不觉的七公这药丸来的可疑么?”洪七公一拍大腿,大声道:“正是,我此番回想越想越不对劲,之前我好不容易回来,心困神乏,一时大意竟忘了此中变节。”
众人回想洪七公此番求药,皆发现是疑点重重,其中大有乾坤,无理连忙道:“这药不会有问题吧?”洪七公急道:“木姑娘,你运气试试。”木婉清道:“好!”
木婉清盘坐在地,抬起双手欲将运气,运转起刚才被压制的真气,木婉清运行一周,毫无异样。
无理长吁一口气,木婉清道:“看来应该没事,今晚天色已晚,我们快睡,我想后天就赶回国都。”无理道:“快马加一鞭,也许能赶到。”
木婉清问道:“你是如何摆脱的?”洪七公应道:“求爷爷告奶奶呗!答应他们三天后自缚去丐帮,负荆请罪!不过我还是散尽钱财,请了他俩喝酒吃肉,伺候好了他们才放过我的,唉,真不容易!”
洪七公顿了顿,说道:“他们见我认错态度诚恳,于是就答应放我了。”无理笑道:“难为你了。”洪七公道:“为了木姑娘嘛!”
木婉清笑道:“你会老老实实去挨板子?”洪七公“哈哈”一笑道:“回去挨板子?我当然不会去,我还没玩够呢!”
木婉清赫然站起身来,动作十分灵便,洪七公不禁狂喜,大声道:“哎呦,不愧是灵丹妙药,你的伤势一下好了这么多!”木婉清也是有些沾沾自喜,说完就要拔出腰间长刃,练上两下。
洪七公笑呵呵的端坐一旁,心中颇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