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心中一阵暗喝,显然是听出了刀别客的声音,白衣剑客朗声道:“阁下是?”刀别客阴沉的目光瞅了一眼白衣剑客,继而走过他的身边四处查探。对白衣剑客的问题恍若不闻。
白衣剑客转过身来,似乎心中暗存怯意,当即大声道:“荒山破庙,阁下是如何找来的?”刀别客冷笑道:“你是谁?我一定要回答你的问题么?”白衣剑客心中有气,但不敢当即发作,随即大声道:“方圆十里无人烟,阁下来去无踪,兀自出现,最好是问个清楚!”
刀别客走过来问道:“好,既然这样我先问你个问题,你有没有见到一个九指姑娘与一个瞎眼和尚在一起?或者是其中一个人也行。”白衣剑客忽然想到几日前给自己逼迫废去手指的木婉清,当即不做实答,笑道:“没见过。”心道:“你找她作甚?不知根我找的是不是一个人?”
刀别客“嗯”了一声,转身即走,白衣剑客赫然拔剑横下,拦住去路,大声道:“想来就来?”
木婉清心道:“你还想与他动武?恐怕你还不行。”
刀别客侧头冷冷的说道:“怎么?还想动武不成?”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投在刀别客那半张阴沉的脸上。
刀别客微微一笑,猛的拽出刀柄,短到从腰跨中赫然飞出,刀别客猛然抓握,扣转刀柄,留出刀锋,直指面前的白衣剑客。
二人僵持一阵,只是片刻,刀别客赫然发出数刀,分别攻向白衣剑客的胸腔,腰腹,颈脉,头颅,几乎在一瞬之间,刀锋就已在这身上游了一遍。
白衣剑客出招快疾,可是一上手就被攻的只守不攻。将其攻击一一拨开,格挡闪避,渐渐退到墙角,可刀别客一刀快过一刀,一刀稳劲一刀,白衣剑客顷刻之间就被削的遍体鳞伤,性命危在旦夕。而刀别客则神情昂然,似乎十分放松。
刀别客猛然倒施刀法,薄刃绕过锋芒,单刀直入,轻轻的从白白衣剑客的颈脖滑过,白衣剑客惊出一身冷汗,一个猝不及防的委顿倒地,刀别客随即收势,退出一步,冷笑不止。
刀别客笑声道:“我已绕过你性命,你走吧。”说完扣刀折身,白衣剑客强定心神,似乎扔不服输,狂吼一声,拎起长剑,孤注一掷,将全部功力力灌剑身,剑身鸣鸣作响,似乎晃出清影,刷刷刷刺出三剑,这三剑在狭的庙宇里显得尤为刺耳,每一剑均有夺风之势,木婉清只觉眼前一花,一片青光闪烁。刀别客转刀一挑。
似乎是一霎之间,白衣剑客一声凌厉的惨叫,长剑已被挑飞,悬与于半空,持久未落,一条血淋淋的臂膀兀自飞起,跌落在木婉清一旁,长剑插落入地数寸,仍是嗡嗡不尽,来回摇晃。木婉清看的是目瞪口呆,一阵咋舌。
白衣剑客失去臂膀,失声惊呼,久久不绝,直阵的木婉清胃里翻江倒海,木婉清抬头凝望房梁上的无理老僧,无理细细聆听,表情似乎充满无奈。
刀别客拿出拭布,细细的将覆与刀身上的血迹擦去,刀身泛出寒光。刀别客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木婉清待他走远,踱步走出身来,望着白衣剑客。无理也跳落地上。
木婉清在去摸其鼻息,白衣剑客已然气绝身亡。
无理凄然道:“没想到,没想到这么快。”木婉清问道:“这刀别客我是与他交过手的,可是他今日武功似乎已经今非昔比了,这是为何?”无理道:“我被他盗去的经文,不是什么普通的佛经,里面暗夹着一本辟邪刀谱。”作者瞎编无理续道:“这辟邪刀法凌厉无比,且身法招式怪异鬼魅,唉,他学会此等刀法,实是武林一大害。”木婉清道:“怪不得。”但对其后所造成的危害,似乎不再理会。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洪七公兴高采烈,手里拿着了一枚乌黑的药丸,笑道:“我找了一天啦,这药丸乃“天山续命丸”很是名贵!木姑娘快服了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