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正坐在大厅中央,威风凛凛,一个面色白净的白衣剑客走在身前,站在一旁,那大汉道:“老子是常舒春!这是寨的寨主!老子是何等身份?所以不能直接跟你们说话,就由老子的传达官来替老子交谈!
众人环顾四周发现已被包围,木婉清奇道:“你的传达官?”那白衣剑客昂然道:“我就是。”只见那个大汉在那白衣剑客耳畔说了几句。那白衣剑客昂然道:“我们老大说了,根据老规矩,你们若是赢了,就放你走,否则就咔嚓一声扭断你们龟儿子的脖子!”木婉清心中一凌,抬头盯着那大汉。可是那大汉长相全异,自己从未所见。
朱丹臣站起身来道:“莫非又是十招?”白衣剑客道:“不错,不过老大说了上次你已经输给老大了,你是不成了,就由你身边那一男一女来吧。”朱丹臣一声苦笑,拍脯道:“我们不如改一改,就由我的性命交换送他二位安全出谷如何?”博思归急道:“万万不可!”博思归一跃而起,喝道:“就由我领教高招!”朱丹臣摇头道:“三哥,你决计不是那贼人对手。”
博思归甩出铜棍,直指前方,高声喝道:“领教高招!”那大汉一阵干笑道:“你打败我这三个徒弟再说!”摆了摆手,那个白衣剑客陡然挺剑而出。
二人长棍对长剑陡然拆了几招,博思归的长棍力大,兵刃碰撞中,很是有优势,白衣剑客疾退数步,缠动剑锋,抖动剑柄,长剑在他手中陡然形成了一个剑,在繁杂的剑中,又陡然刺出“刷刷刷”三剑,这三剑来势奥妙,博思归一一格挡,最后一剑时,长棍运力,吸住了长剑,那白衣剑客急忙撤剑回防,可是一拉未果,长剑仍然被吸附着,博思归扭动长棍,剑客的长剑陡然脱手,博思归横起铜棍,在对方胸口上一戳,那白衣剑客横飞出去,跌在地上。
木婉清夸口赞道:“博三哥,好样的!”博思归朗声道:“这白脸没啥了不起的,我要是没受伤定会料理了他。”此时那白衣剑客面如死灰,看也不看他。
常舒春见白衣剑客已然落败,急声骂道:“你奶奶的,真丢人!”木婉清道:“比武输赢乃常事,有什么丢人的?”常舒春喝道:“不丢你的人,丢老子的人!”木婉清笑道:“是啊,丢你老大的脸啊,你堂堂一寨之主,徒儿却如此不成器。”常舒春指着博思归猛然喝道:“老二!给我去扭断这龟儿子的脖子!”其中那个身形彪悍,肥油大肚的猛汉一阵怒吼,震的整个洞内一阵颤动,这声爆吼随着岩壁渐行渐远。
木婉清笑道:“这肥呼呼的肉球能干啥?”说完随手一枚毒箭挥去,那猛汉站在原地,任凭毒
箭刺入身体,那猛汉一咬牙,毒箭竟从他体内横飞出来,插入石壁内。木婉清拍手笑道:“好内功,好膘子,可是我的毒箭可是沾毒的啊。”那猛汉张开大嘴道:“寻常毒药伤不了我。”
常舒春喜道:“老三就由你去会会他。”“是!大哥!”那肥汉大步一跨,已身至博思归跟前,博思归心中一惊,一只大肥手掌已经抓至,博思归见掌势迅如暴风,在掌力的笼罩下顷刻便感到了窒息。
木婉清心底暗惊,紧握袖剑,博思归避无可避,抵棍顶去,肥汉按着博思归的熟棍,竟硬生生的将铜棍插入地面数寸,博思归运起双掌在那肥汉肚皮上一推,那肥汉陡然后退丈许。浑身上下的肥肉也在不停颤抖。
那肥汉拱手道:“阁下技高一筹,在下佩服。”博思归也回了一礼,那肥汉复而冲上,博思归拔出熟棍,挥棍扫去,那肥汉猛的站定身体,伸手抵御,“咚”的一声,肥汉的双手接住了熟棍,肥汉身上的膘子在不停的颤抖,博思归表情抽搐,木婉清当即知晓,双方这是在比拼内力。
常舒春望着二人比试,看的极为入神,手中握着的鸡腿也是一口不吃了。
过了良久,博思归一声怒喝,二人当即撤手,那肥汉止不住的连退数步,身子一阵踉跄,勉强站立。木婉清远远观去就好像是一团肉球在晃动,心中一阵暗笑。而博思归也是退了几步,双手下按,稳住了身姿。
常舒春道:“你要是胜的过他,就有机会来领教我十招。”木婉清喝道:“哎呦,你好大个架子,要人家领教你十招还需要打败你这三个不成器的徒弟!”常舒春道:“他们是老二老三老四,我是老大,他们不是我徒弟!”木婉清道:“你的武功相必与他们在伯仲之间了?”常舒春笑道:“我比他们高多啦。”
此时鹰勾深鼻者走在当前,朗声道:“领教高招!”
博思归持着熟棍,提声道:“好!也领教你的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