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态度,我望向王宇学长,只见他的眉头紧锁,见他的样子赵先生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您还有什么顾虑吗?您还需要什么?“。
见他的样子王宇学长开口:“除了设备,我还需要一些专业的医学护士,我们必须在一定时间内全天监护病人,这样的消耗是巨大的“。
赵先生刚要开口,他的妻子冲着门口的保姆招了招手:“去准备一些咖啡和甜点,王医生大晚上的赶来很辛苦了“。
保姆答应了一声便离开了,我其实有些着急了,孩子的情况很明显已经挺危险的了,但现在二人的态度却全然没有了刚刚那种焦急感。
现在再看他们夫妇的态度,我不由的看向王宇学长,希望能在他那里给出嘴适合孩子的建议,或许是因为我是一名老师的原因的,我总是会对这样年纪的孩子往往都是以一种负责关心的态度。
王宇学长向我瞥了一眼,然后态度沉默起来似乎是在思考,赵夫人看向我们两人没有表态,反而是走到坐在一边的赵先生,用一种安抚的语气说道:“哎呀,你别激动,本来血压就不稳定,我觉得究竟怎样,咱们还是听取王医生的意见,是在不行就送去医院,再不济我们找最好……“。
未等她的话说完,她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此时我注意到,赵先生看向赵夫人,神情非但不是不悦,反而是有一种冷漠的感觉。
赵夫人不在说话,但赵先生冷哼了一声,也没有回答,忽然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众人看向门口,就见保姆走了进来:“赵先生,易家的少爷来了,说是来看看豆豆”听到这话赵家夫妇二人脸色一变。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材挺拔,和豆豆的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走进房来,见到他来,赵先生和赵夫人急忙换了一副笑脸:“哎,兮兮你怎么来啦?”。
那名叫兮兮的年轻人笑着回应赵家夫妇,客套了几句后将目光放在我和王宇学长的身上:“这两位是?给豆豆新请的医生吗?”说着和王宇学长握了个手。
随后问道:“豆豆情况怎么样了?”,王宇学长刚要开口,就见赵先生插话说道:“哦,没什么事了,这位王医生很厉害”说着他将手指向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豆豆接着说:“你看,今晚豆豆又犯病了,但是这会已经安静的睡着了,这状态比之前已经好多了”。
那年轻人看向熟睡的豆豆,笑着点点头:“是啊,是啊,希望豆豆尽快好起来吧”。
说着他看向赵家夫妇:“豆豆赶紧好起来,我也好向我的爸爸妈妈报个平安,我妈妈和爸爸一直很担心豆豆的情况”说到这,他口气微微变化:“不过啊,我们两家是世交,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影响我们家的矫情的”,他话音刚落,赵夫人笑着连声应答,可我却注意到赵先生只是陪笑着一言不发。
他看了看手表,然后继续说:“既然豆豆没什么事,我也就放心了,哦对了我带了一些补品,刚刚叫保姆阿姨放起来了,后面那豆豆醒了可以给她补一补养养身子,时候不早了,我也得回家给家里报个平安”。
赵家夫妇将这个名叫兮兮的送出门,我站在靠窗的位置望着,那名兮兮坐着豪车离开了,“像他们这种有钱人的圈子,往往很乱的,你别多想,这次我们主要的目的是救豆豆”王宇学长站在我的身后说着,随即将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豆豆:”总之,先把孩子治好吧“。
听到他这样说我也不多想,但也有些好奇:“接下来豆豆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听到我的这个话,王宇学长笑着拿出手机:“我之前就交代过,这个豆豆的情况可能比较特殊,有些方面,专业的事得找专业的人来做“。
此时电话的那一边,似乎是有个人嘟囔着回应了几声,说马上就到。
这时赵家夫妇已经回来了,稍微解释了一下,说那个孩子的家长和他们关系很好,今天来看看豆豆。
面对他们的敷衍,因为事先有王宇学长的叮嘱我也没有说什么,况且这和治疗豆豆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当然,接下来赵家夫妇的问题和我一样,那就是下一步该做什么,王宇学长也不卖关子,说等一下还有一个助手要来。
很快懒懒散散的静心出现在房门口,和所有人打了个招呼,来到了豆豆窗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豆豆的情况,随后轻轻抬起豆豆眼皮,随后又检查了她的脉搏。
这一番检查之后,她看向王宇学长,学长明白了,是要单独聊,赵家夫妇对视了一眼,也离开了。
待她们出门,静心缓缓开口:“地干消瘦,天时受损,有外力入侵的特征,没有明显的外伤,证明地的原因是由内部开始的”。
我是一脑袋的问号,王宇学长听的是眉头紧锁随后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她的主脑受到了损伤,进而导致身体虚弱”。
她看这王宇点点头:“大概是这么回事,就是需要下点重药,然后配合治疗,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一定能受的住”。
说着她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本子,然后迅速的在上面写下一副药单递给了王宇。
王宇接过后点点头:“嗯,安神补气血,那你觉得一周时间够吗?”。
静心笑了笑搭肩靠在我的身上:“嘿,王宇哥,你太小瞧我了,用不了,三天,让她服用三天,我们就可以去除根本问题了,剩下的就是调养”。
王宇点点头:“行,这次拜托你了”说着他收好了药单,然后我们出门准备告别赵家夫妇,只是在我要离开房间的时候却总觉隐隐哪里不对劲,下意识的看向豆豆,却浑身一震,只见豆豆睁着眼睛死死看着我,脸上一道黑色印记一闪而过,那眼神就像今天第一次见面一样,看的我浑身不舒服。
刚要说豆豆醒了,却眨眼间她依旧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睡着,或许是压力大眼花了,我心里这样想着。
但是出了别墅,心里的不舒服感却怎么也消退不下去,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这一路直至最后我上床睡觉也是心神不宁。
就这样我熬过了三天,这三天王宇学长出了吃饭时间就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理资料,而我是无所事事,本来静心看实在每人陪她玩,想着叫我去,可是我因为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实在提不起玩的兴趣,也被她取了个外号“苦瓜脸”。
而她啊,简直就是个疯丫头,三天时间她把大半个城都玩了个遍,经常傍晚回来,带回一堆的好吃的,自己抱着坐在电视前看电视刷手机,直至半夜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这一天下午我们约好了去赵先生家检查豆豆的情况,在路上静心摆弄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像是拼图,还有一面奇怪的镜子,像是黄铜制作的,只有巴掌大。
见我好奇的样子她撇了我一眼:“嘿,苦瓜脸,一会啊,如果出现那天地下室的情况,你啊你就别让他靠近我就行了”。
我一口答应:“放心,我一定全力助你和王哥,还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尽管说”。
听到我们的谈话,王宇笑着拍了一下我:“别听这疯丫头的,重要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她的情况是有一定的危险,但是治病的前提是能够保全自己”。
开车的司机一言不发,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后视镜,但我注意到了司机的神情,只不过没等我开口,王宇学长轻轻拿住了我的手,是啊,那样的微表情我能注意到看出来,他又怎么看不出来呢。
很快,我们已经来到了别墅的楼下,刚到赵家夫妇就在门口等着我们,尤其是赵先生一见到我们就非常热情的上前打招呼,之前的态度虽然不是冷淡但绝对不是现在这般热情。
王宇学长笑着和他们寒暄,我是有些好奇的,见我露出疑惑的表情,静心笑着戳戳我悄悄说:“八成是上次的药管用了,他们这帮人啊,心思多着呢”。
我有些好奇的问:“那这次我们要干什么啊?我看你在车上摆弄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