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方郎中那儿?不可能,我买药时就露出一双眼,游方郎中怎么可能知道我是谁。
大丫鬟早就死了,也不可能跳出来指证我,那么还有什么证据留下呢?’
忠勇伯夫人听着赵三夫人的心声,气的身子颤抖,她的女儿死的好惨啊。
她的外甥女被害的好惨啊,若是传出是她外甥女亲自奉毒药到亲娘床前,外甥女还怎么活啊?
这一刻,忠勇伯夫人真的恨毒了赵三夫人,恨不得立刻掐死赵三夫人。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为了毒妇沾上官司,她得留着有用的身躯护着那对兄妹好好的活下去。
她要拿到证据,她得送那个毒妇去坐大牢,去菜市口砍头!
“齐王妃,劳烦您告诉我证据在哪。”忠勇伯夫人双目含泪缓缓跪下,
“齐王妃,求你成全我吧,我便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女儿讨个公道。”
“这证据嘛自然有。”云梦冲忠勇伯夫从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证据证人都在哪儿,
这要是当众说出来,我怕有人会按捺不住杀人灭口。”
“你胡说什么,齐王妃,本夫人不过是问你礼物的事,你至于这般转移话题吗?”
赵三夫人脑子上线,大声质问。
众人听到这句指责纷纷撇嘴,心里疯狂吐槽,你要不要听听你的心声?
你干了什么好事儿心声里都说出来了!
不过大家也很好奇证据是什么,按赵三夫人的心声,这事应该是没有证据才是。
赵三老爷也站起身怒斥,“齐王妃,我们尊你敬你,那是看在齐王的份上,这可不是你挑衅的资本。”
“哦,是吗?”云梦笑了,笑的意味深长,说出的话更是下刀子,
“你一个谋害亲二哥一家子的凶手,你有什么脸站在这里说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一句话让宴会再次喧闹起来,就连坐在上首的大驸马都坐不住了。
大驸马尚公主后,赵家本来是重点培养赵老二。
没想到赵老二一家子出游时遇到山匪,一家五口一个也没活下来。
大驸马对二弟的感情可比三弟深多了,这些年一直在调查当年的真相。
赵三老爷听了云梦的话,脸上闪过惊慌,大声呵护,“齐王妃,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本官不客气。”
嘴上正气凌然,心声却是:‘天哪,云梦怎么知道当年的事?这事我大哥都没查到啊。
不对不对,云梦肯定是诈我,云梦不可能知道的,绝对不可能。’
众宾客听着心声默默附和,对对对,你想的都对,可惜这世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
要不他们怎么能听到赵老三的心声呢,你说对啊。
有人甚至是端起小酒,边喝边吃瓜,看着可潇洒了。
“呵,一个对亲二哥都能不客气的人,我能指望你客气什么?”云梦翻个白眼反问,
“要我说出当年你谋害你二哥一家子的证据证人吗?”
赵三老爷不知道云梦知道多少,额头有冷汗渗出,不由愤恨的瞪一眼自家夫人。
没事招惹这个克星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