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过去看看娘。”云满月起身,和林大嫂一起进了林母房间。
林峥进屋把事情经过了解一遍,崔艳艳每年都要作几场,林峥身为男子,又是小叔子不好掺和,更不能把她怎么样,看着蹲在地上的二哥,林峥也有很多无奈,当初出事的时候,他还在军队没回来,就算自己有能力,也是鞭长莫及,天高皇帝远,远水解不了近渴。
林峥又把自己和云满月情投意合的事说了,总算让满家的愁云散去一些。
“娘!”林大嫂拉着云满月走了进来。
“哎,满月回来了,累不累?”林母看着云满月,那是越来越喜欢。
“不累。”云满月搭上林母的手,除了老毛病,就来个急火攻心。
身体有劳病,还有心病,这日后可得好好养着。
“伯父!”云满月看着靠在床尾的男人。
身体有些微瘦,常年不出屋的原因,皮肤有些苍白,五官很大气,虽然瘦弱,也不难看,林家兄弟的相貌都随了林父。
“哎,满月坐,别客气。”林木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可能是总不说话的原因。
“伯母,刚才我向大嫂询问了一些事,我觉得这件事有很多疑点。”云满月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件事毕竟是人家的隐私,扒人家伤疤,总归是不好。
“满月,你说。”林母一听,来了精神。
“我先问二哥几个问题。”云满月看向林木。
蹲着的林木抬起头。
“满月,你要问啥事,你问吧。”林木眼睛里都是血丝。
“二哥,你和二嫂那天,你之前有没有喝什么,或者闻到什么,或者经历什么特别的事?”云满月问。
林木先是一愣,然后努力的回忆着。
“那天收工后,东家说对我们的活很满意,晚饭的时候送来了酒,我们在外边干活,都是不喝酒的,可是东家热情,我们不喝有点像是不知好歹,我不善酒量,喝了两杯酒,我有点醉了,回去便躺下了。”
“第二天就出现了那事。”
“你昏睡这段时间,什么意识都没有吗?”云满月问。
“没有,睡的很沉。”
“那你回房间睡觉,门栓了没有?”云满月又问。
之所以这么问,云满月觉得,给东家修院子,那么多工人,不可能给他们睡单间,在外打工的,也不会有那么多讲究,大家挤挤就睡,很正常。
这么一问,林木也立刻想起来哪里有问题了。
“我们屋子睡三个人,我先回来的,门没栓,第二天出事,他们没在屋里,被子也是没打开过的。”林木被提醒,犹如醍醐灌顶。
“对,这就是事情的关键。为什么同屋的人没回来,一个两个都是,而且,我从医多年,有很多临床经验,轻微醉酒的人,四肢虽有不便,但头脑却是清醒的,重度醉酒的人,会醉的人事不省,人都不醒人事了,还能干什么,作案工具根本不可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