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该不会西霞山有什么让你流连忘返的吧。”这一位衣冠随意皮肤黝黑的壮汉,正目不转睛盯着另一个位置上不断往嘴里塞灵果的家伙。
“哈哈哈~!”程裕无奈的笑了起来,“几位莫不是也来做我说客的?若如此恐怕诸位可要失望。”
瞬间场面一静,让舒盛也停下了嘴。
“程师弟大家朋友一场,总不能看你不好。”胖修士轻轻放下酒杯颇有感怀。
“你知不知道……唔唔~”瘦个刚开口就被一旁的壮汉捂住了嘴。
祝姓修士叹了口气,“行吧,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在这了。”然后快步走下了楼。
“你……哎!”挥掉嘴上大手的瘦小修士跺了跺脚也忙跟上胖子。
“舒盛对吧?有机会我们切磋切磋,我也是体修。”楼梯走到一半的黝黑壮汉回头说了句,随后也快步走出了阁楼。
这时才使劲咽下果肉的家伙看着只冷清且华丽的大厅也问了问程裕,“我看这几位好像都有些说一半不说一半的话啊?”
“哪有什么不敢说,不过早有的谶言而已。”这才将面前酒一饮而尽。
忙着跟桌上的琼食对战的舒盛来了一句,“我猜大概会是某个大宗门要一统这东陆各派。”
程裕正拿酒壶的手停了下来,“钰真人连这都跟你说么?”
看着眼前修士反应,他急忙改口:“我也是通过花伯才知道的”
‘不会吧?自己就随便猜猜都能中?’塞着枚琼果入口好掩饰表情。
“老头也说了,若觉得苦叫我大可回剑宗本家。可这太舒坦了也少了些乐趣。”
舒盛刚把杯中玉液倒入口,就被程裕抓出了华楼。
大院里,接住了对方丢来的长剑,“师弟将那天师傅教的剑法再舞一遍。”
看着程裕一副诚恳的表情,他也不废话直接左手拔剑使出机械化的招式攻向于他。
倒也没像上次那样避着,也取一剑硬接对方向自己挥来的短兵。
枫树上的红叶好似也被铿锵的碰撞声震落,还未飘落在地直接就裂成几份。远处的一处假山上也有钢刃入石声。
看着手中剑刃上格挡的豁口,程裕额头也流出了细汗。
“师兄,我看换还是换把木剑或者别的什么好一点。”
对于在细微间还能使停左手中的剑,舒盛也是惊叹。‘好险,要是停不下来乐子就大了。’
“老头居然连这招都教你了,我都没师弟你用得熟练。”丢下剑赶忙在地上调息了起来。
趁着程裕打坐休憩,这边也唤出了界面看了看。
这几天都几乎耍剑了其他技能动都没动。一想到戊方秘境里的那头罴兽,又赶忙把丢了许久的‘火烤防御’的练习法拿了起来。
一旁本已入定的修士,瞄眼看了下被烈火烧黑然后又瞬间恢复原样的舒盛。
‘虽是五灵劣根,但舒师弟倒也不气馁反而趁此间隙持续的修练生疏术法。反倒自己一遇挫折便松散懈怠,真是有愧体内的金火灵根!’想到此又拿起了剑。
“师弟我们继续!”
就在这西霞山同门师兄弟互相折磨中,论剑之日悄然到来……
当踏入峡谷右麓的演武场,舒盛的脚步都是虚的。
想不到他那师兄那么拼,几乎不怎么休息就连打坐入定时间都是越来越短。
每次困的时候都被叫再对一把,叫醒他的不是这神道剑宗的晨露朝阳而是师兄的剑跟脚对自己谆谆教导。
就连入座都是他师兄扯着他到位置的,至于开场白完全就没听进去。
正待他撑腮半梦半醒时,场上的叮叮当当声又将其吸引过去。
只用两招程裕就对着武器被击飞的蓝衫修士抱拳,“承让!”
但是接下来的两个一来一回的法修斗法又让舒盛困意上头,索性直接把脸趴在了屈起双膝的手臂上。
就当睡得就要躺下的时候直接就被摇醒了,“别睡了下个就要到你了。”大概是睡了会的缘故舒盛感觉精神好了不少。
不得不说神道剑宗就是大气一个大场里另分十来个小场地同时角逐。刚站入场中,对面一名黑底白边的修士就报起名号。
“青奎宗尹仕然,请!”
“西霞山舒盛。”青奎宗三字直接让脑海中那使鬼幡旗的阴鸷怪异修士形浮现出来。
‘此人危险!’
话毕只见对面修士立结手印,两只暗影黑手直接从身上直扑舒盛而来。提剑刚欲近身,拳头直接就落在他身上。
看着眼前不断上跳的+1,动作又停了下来。
‘让熟练度来得更猛烈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