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个小妮,长的很顺眼。”坚哥有一天拉着我,跟我嘀咕着。“她是高二3班的。”3班就在我们班级往东过去楼梯间的第一间教室。
然后坚哥,没事就在二楼认真的看着大门外,有没有她的身影。我们高二搬到二楼了。
“青叶,快来!在那呢!”坚哥着急的喊着,用手指给我。“就那个扎个高马尾,走路辫子甩来甩去的女生。”
我顺着坚哥的手看了过去,大概1.53左右的个子,身材一般,瘦瘦的,不算太白。不过身体很板正,走着路上半身挺得直直的。确实那大马尾是个亮点,扎的还比较高,黑黑的头发,随着步伐有节奏的左右跳动着。
“长的也不咋滴啊!”我故意刺激着坚哥。
“不行,我得知道她的名字!”坚哥还认真起来了。我,高斌,我们仨就开始盘算怎么认识她。
坚哥也是付出行动,有天下午放学,坚哥拉着我说“我看她每天放学都往大门走,是不是本村的!咱去看看她家在哪呢?”
“走”。我跟坚哥一合计就跟着走了,她出学校大门,往右边一条路走了,那就是往冯村村里的。我们俩边玩边跟着。本来放学后就有很多人出大门,她肯定也没注意。只见她顺着那条路,看着右边慢慢的走着。路过我表姐家门口,我扭头看了看,怕遇到我表姐。然后继续往前走,走过右边的冯村小学,继续往前走,就是一个小十字路口了,离学校也差不多有300米左右了。我妈在这条路上离学校有1公里的地方租的房子,我也怕遇见我妈。我给坚哥说,过十字路口,咱俩就不跟了啊,坚哥说那我自己去。
我走到十字路口,西北角那有地方坐,我就坐那等坚哥。
刚坐那有2分钟,坚哥回来了“走,我给你说她家在哪呢?”
“可近?”
“前边有几十米,路北。”
我站起身,跟他一块去了。跟当贼一样,我俩顺着路南慢慢走着,眼睛一直盯着路北。从十字路口往西查第二家,大门不算太宽,记不清是木门,还是铁门了,反正油漆掉的有点严重,有个高点的门槛,对联贴的应该是基督教的。(我姥姥家也贴基督教,所以我认识)往里看去,有个堂屋,就是坐北朝南的房间。房子有点老,是那种蓝砖盖起来的,左边好样有个红砖的房子,应该是近里面盖的,右边好像是厨房。没敢一直看,就是走的慢,大概看了下。也没看见那女生。
“我看见她往里进了,肯定是这家!”坚哥斩钉截铁的说。
“好,那我们得知道她的名字啊?”
我俩抓紧回学校吃饭了。因为我们平常要上美术课,美术课是全年级一起上,我们当时那届有差不多40个左右美术生吧。班级里有3班的同学,应该是问的吴聪,或者是李志帅问的他的初中同学,知道了她的名字。
程雪莉,坚哥知道名字后,自己好像还给我说了个典故“程门立雪”。
我也不关心这,因为那时我还偶尔给高士金写歌词呢,对你没看错,我就属于被迫去追吧,志帅,坚哥他们整天也惦记着我的这件事,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写情书。幸好我整天看课外书,听歌,于是我没事了就,炒点歌词,书本上优美语句,偶尔还会整点英文的小纸条。印象最深的一张抄泰戈尔的飞鸟集,英文版的
绵绵:
The farthest distance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the way from life to the dies
It is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but you don't know I love you.
我记得李志帅帮我送的比较多。
我自己感觉自己挺浪漫的!嘿嘿!
我有时会帮尹强送纸条给她女朋友,她女朋友是高三的,尹强从高一就开始追,很高兴,他们终成眷属了。也有我的一份功劳。
那时也就流行写纸条,每天晚上,都有人几个班级来回的传递。当时比我们低一届有个学妹好像叫何晶晶。我们都喊她红娘了快,她性格比较开朗,经常往返与我们主教学楼跟他们的教学楼之间(高一新生都在主教学楼右侧那栋楼上)。
她利用她这个性格,认识了好多人,就开始给我们说,让我们交“笔友。”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坚哥,斌哥,我仨可是真的喜欢玩,各种各样的玩。她给我们一人介绍了一个,每天晚自习放学来回的给我们传递小纸条。
至于那笔友长的怎么样,不知道,好像何晶晶带他们来我们这边看过我们。我仨整天大大咧咧的,才不在乎什么呢。我们跟那所谓的笔友,联系了有1个月左右,就断了联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何晶晶带他们看我们,嫌弃我们吧!哈哈哈哈哈……。
再就是高一几个学弟,他们初中跟我一个学校,跟我和高斌也认识,因为我们宿舍当时在男生宿舍已经有名了。尹强在我们宿舍,来我们宿舍的,只要是被强迫去的,百分之九十就是要挨打的。那几个学弟可能在班级里被欺负了,找我去了,想让我帮忙教训他同学呢。
我这边简单问了问,然后跟尹强说了,他说,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有我呢,你别怕就行了。
这我也有底气了,晚上自习课后,我和斌哥俩人一合计,他拿着名单直接去高一的宿舍,找那几个人,我和坚哥在楼上找人,好像还让我那学弟买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