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温暖的海洋
上回说到天岗浑身上下沾上不详的污血,龙女把他剥成个光腚,一松手,天岗脸朝下,惨叫着掉进大海。
“谋害亲夫!”
天岗喊了一半就被海水呛着,栽进五六米深,手忙脚乱地游起来,必须浮在水面上,不然就被憋死了。
海面上空,火鸦兴奋的尖叫:“姐姐,大马猴怎么不长毛啊?猴子全身都是毛呀!”
龙女笑嘻嘻:“他呀,被开水烫过,脱毛了。”
火鸦说:“姐姐,我想去水里面玩,可我又害怕。”
龙女说:“不用怕,大海是姐姐的家,我带你玩。”
天岗终于浮在水面上拼命呼吸,龙女又落下来,一脚踩到他头上,又把天岗踩回深水里。
天岗是欲哭无泪啊,龙女施法打出两个气泡,一个罩着火鸦,一个罩在天岗的脑袋瓜子上,然后骑着天岗往水下游。
火鸦从未没有在水中看过世界,左顾右盼非常开心,:“姐姐,好多鱼呀!”
龙女揪着天岗头发说:“游快点,使劲游呀!”
天岗郁闷地说:“老婆,我光溜溜的怎么游?你好歹给我留一个遮羞布啊!”
龙女才不管他,回到了大海中,心情非常好,对,就这样玩,不要回陆地了,省得天岗杀人放火净干坏事!
火鸦毫无目的走在前面,他的同伴龙女在后面距离好几步跟随着。天岗和龙女彼此皮肉紧挨着,好像可以通过他们的亲密接触来交谈似的。
天岗不再感到龙女的衣服,相信网友可以明白,不明白的去游泳池感觉感觉。天岗的后背,也不觉得龙女的分量,能感觉到龙女光滑的肌肤。
天岗的脑袋在空气罩中间摇来晃去,像杏仁在它的核中滚动一般。天岗还在水中旋转,感觉所有自己和龙女的身体,在水中失去了重量,不再是一块呆立不动的物体,差不多可以说能够运动自如了。
应该是第二天了,这种脱离人类世界的生活,而且完全在水中的世界,对时间的感知完全不一样,也许就是第二天。
正午的阳光光可以照到大海水面下三十尺的地方,太阳光强有力地穿过水层,把水中的颜色驱散,天岗可以清楚地分辨一百米以内的物体。
再远的地方,水底现出天蓝一般的渐次晕淡的不同色度,在远处变成浅蓝,再就融入模糊的黑暗中。
慢慢的天岗感觉周围的这水实在不过是一种空气,虽然密度较地上的空气大,但透明的情形是跟地上空气相仿。在头上,看见那平静无波的海面。
一人一娃一鸦,在海底四处游荡,好诡异啊
前面出现了海底沙滩,龙女从天岗身上下来,拉着天岗的手在很细,很平,没有皱纹,像海滩上只留有潮水痕迹的沙上行走。
沙滩上真的留下了脚印,大脚丫和小脚丫,大片沙滩像美丽的地毯,又像一大面镜子,把太阳光强烈地反射出去。由此而生出很多条强大的光芒,异常绚丽散放在水层中。
如果作者告诉网友,在水中深三十英尺的地方,你可以像在阳光下一样看得清楚,那你们能相信我吗?
天岗和龙女踩着明亮的沙层走动,足足有一刻钟,沙子是贝壳变成的粉未构成的,回头看珊瑚石头,已经渐渐隐没不见了。
火鸦吐出来火球,像一个探照灯,射出十分清楚的亮光,在水中黑暗的地方,可以指示往哪去。
他们不停地走动,广阔的细沙平原好像是漫无边际。我用手拨开水帘,走过后它又自动合上,天岗的脚迹在水的压力下也立即就消失了。
水下世界很新奇,走了一会儿,天岗看见前面有些东西,虽然形象仅仅在远方微微露出,但轮廓已清楚地在眼前浮现。我看出这是海底岩石前沿好看的一列,石上满铺着最美丽的形形色色的植虫动物,天岗就被这种特有的景色吸引。
太阳光在相当倾斜的角度下,投射在水波面上,光线由于曲折作用,像通过水晶一样被分开,海底的花、石、植物、介壳、珊瑚类动物,一接触被分解的光线,在边缘上显现出太阳分光的七种不同颜色。
火鸦也被吸引了,喳喳地说:“姐姐,这儿好漂亮,有好多花呀!”
当然这不是花,这种所有浓淡颜色的光影,真正是一架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彩色缤纷的万花筒,总之,它就是十分讲究的水彩画家的一整套颜色!看来实在是神奇,实在是眼福。
对着这灿烂的美景,天岗惊奇地欣赏,本着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要把眼前这些形形色色的植虫动物和软体动物尽可能地记住,下次千万不要再来了。
满地爬的好像是腔肠动物和棘皮动物。变化不一的蠕动虫,纯洁的海葵丛,被人叫作雪白珊瑚的耸起作蘑菇形的珊瑚群,肌肉盘贴在地上的很多脚的圆盘……布置成一片花地再镶上结了天蓝丝绦领子的红花石,散在沙间象星宿一般的海星,满是小虫伪海盘车,这一切真像水中仙女手绣的精美花边。
真是美不胜收了,也许是人类第一次在海底行走,走路时所引起的最轻微的波动而摆动起来,把成千成万散布在地上的软体动物的美丽品种,环纹海扇,海糙鱼,当那贝真正会跳跃的贝,洼形贝,朱红胄,像天使翅膀一般的袖形贝,叶纹贝,以及其他许许多多的无穷无尽的海洋生物,踩在天岗的脚底下。
还有更美丽的景色,继续前进,在天岗头上是成群结队的管状水母,它们伸出它们的天蓝色触须,一连串地飘在水中。还有月形水母,它那带乳白色或淡玫瑰红的伞,套了天蓝色框子,给我们遮住了阳光。
还有最美丽的景色,在深海的黑暗中,更有发亮的球形水母,一张一缩,发出磷光,照亮了前进的道路!
不久,天岗脚下的土壤变了性质,接连细沙平原的是一片胶粘的泥地,单独由硅土或石灰贝壳构成,接着经过一段海藻地,它们是未经海水冲走的海产植物,繁殖力很强的样子,形成了纤维紧密的草坪,踩在脚下软绵绵的,足以和人工织出的最柔软的地毯媲美。
继续前行,不光天岗的脚下是绿草如茵,连头上也是一片翠绿。水面上轻飘飘地浮着一层海产植物,全部是取之不尽的海藻类,或者是互相缠绕的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