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暂时还是不太方便。”艾伯特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掩盖一下，“我只能说是通过某些途径搞到的试验性药物，如果不是计划的探测进度受阻，我是不会使用的，想要知道具体信息的话，你恐怕得等一段时间了。”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艾伯特跳下床，找到了鲍尔。

“怎么了？”鲍尔正在忙着对深渊下面采集到的矿物样本进行金属结构分析。

之前开采到的精金秘银合金已经被命名为X200合金，这是鲍尔现在主要的攻关项目，毕竟大公国在上次大战后实打实的拿到了一座大型精金矿和两座秘银矿。X200的性质极佳，要是能解明合成原理，那对大公国的国力又是一层提升。

“我上次给你的药剂，你说……对以太感染有没有效果？”艾伯特坐下，问。

他中午醒过来确定自己好透了之后，就在想这个问题了。但是艾伯特毕竟没有这方面的技术背景，比较放心的也就鲍尔，因此只能过来找他。

说到底，艾伯特还是担心谢丽尔。

“担心你的女朋友？”鲍尔调侃了一句。

“去去去，我是对她有好感，但是人那边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呢。”艾伯特摆了摆手。

“不是我说啊二哥，你要是真喜欢，那就开口说。”鲍尔说，“要是试都不试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心意呢？万一她早就暗恋你也说不定啊？”

“你到给我上开课了是吧？行了行了，赶紧说正事，聊完了我还想去我哥那蹭口晚上饭呢，你觉得到底有用没有？”

“以太感染的本质是在高浓度以太环境下暴露的时间太长，人体无法及时排除以太导致体内出现以太结晶，这点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鲍尔转过身，从书架上抽出之前的分析结果，“这瓶药剂的本质实际上就是换了个方向的极速愈合术式，对以太感染的治疗效果……我看悬。”

“这样啊。”艾伯特失望地叹了口气。

“但是也不一定，我留了一部分样本。”鲍尔说，“这里的分析仪器还是太简陋，而且你看，这里面具体的未知成分数量有三十六种，并且之前还解明出了以太，鬼知道开发这瓶药的人是基于什么样的药物机理设计的成分，因此未来说不定对以太感染也有效果呢？”

“那也太久了，等你解析完，谢丽尔那边的透析应该也结束了。”艾伯特摇了摇头，“只不过还是拜托你了，你也知道你二哥我虽然学位多，但是我确实没正经上过大学。”

艾伯特的高中毕业证是战后特事特办搞来的，大学本科是函授的，后面的五个硕士三个博士学历也算是半特事特办，总之就是没怎么去过课堂。而鲍尔是正经的科班出身，靠着同学关系能搞到的研究资源比他丰富得多。

“行了，这事就交给我吧。”鲍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