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闭,无论我怎么敲都没人开门,
我有点烦躁的挠头,
她又不是什么总裁,想见一下她咋就那么难。
忽然对面门开了,出来一个老太婆,她拄着拐杖问我找谁,
我说我找.....艹,夜莺本名叫啥我不知道啊,
我只好说我找住在这户的一个姐姐,我是她朋友。
老人听见我要找夜莺后,原本和蔼的样子瞬间暴怒起来,她挥舞着拐杖大骂:“她最好一辈子别回来!”
我吓一跳,这尼玛啥情况,
老人骂到:“苏寒那个荡妇!整天穿的花枝招展,打扮花里胡哨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这里的年轻人”
“她自己不检点就算了,还要带坏我家孙女!我恨不得撕了她!她死了最好!”
我这就有点不爽了,我说老太太你不喜欢她你离远就完了,你骂人家做什么。
“骂她?我还打她呢!她这么伤风败俗的女人怎么敢住在这里,和她住一栋楼我都嫌脏!”
接着这老太婆对我说:“小伙子,她可能已经死外面的,她以前天天带不同的男人回来,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脏病,你最好不要和她多接触,免得被传染!”说罢关上了门。
我站在门口,白天没反应过来,
人家一不偷二不抢的,靠自己吃饭你骂人家骂的那么难听,好像搞得你家老大爷被她勾引走了似的。
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夜莺真的是做风俗行业,皮肉生意的,也让我知道了两个信息,夜莺真名叫苏寒,以前经常带男人回来。
可是光知道这俩也没用啊,我又郁闷了,她要不回来我知道这些也没啥用。
我在街上晃荡晃荡,又晃到了桃色馆,
白天的桃色馆那小的可怜的门紧闭着,如果不是进去过,路过的人谁都以为这里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街边小发廊。
我再次敲敲门,这次门却意外开了,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揉着眼睛问我找谁,
她睡衣没有系绳,就那么敞着,里面的一切若隐若现,只穿着一条内裤,可能是因为里面大都是女人的缘故,所以她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可这让我就一下子立了,
女人奇怪的看着我,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先生,我们白天不营业,想玩的话晚上天黑后过来。”
我调整好状态,我说自己来找苏寒,
“苏寒”她小声念着:“你是说夜莺吧!”
“对!”
“你居然知道她的名字,你是她朋友吗”
我点点头。
女人出来,系好睡衣绳子:“不好意思啊弟弟,小寒她刚走,她这两天休假”
啊?刚走?那就是说我和她擦肩而过了?
我想了想问她夜莺是本地人吗,女人点点头。
那我就知道了,谢过她后再次向那个小区跑去,
这次我果然看见楼下一个老太太正抓着一个女人头发不停地打她,
“小荡妇,还敢回来!你回来又想勾引谁!”
那个女人被打的痛苦的尖叫,看得出来那个女人比老太太高出不少,要是她愿意轻松可以把老太太放倒,
可她没这么做,只是在不停地挣扎,
我赶紧跑过去,这个老太太就是刚才看见的那个人,那被她打的,自然也就是我要找的夜莺----苏寒。
我跑过去当起和事佬,我把两人分开,
老太太也认出了我,她怒气冲冲的指着那个女人对我说:“小伙子,就是她,那个不检点的女人!你赶紧离她远点,免得被传染什么脏病”
那女人个子很高,快和我差不多了,头发被老太太扯的十分凌乱,可她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
我说她是我朋友,我认识,那老太太往地上啐了一口:“呸,我看你也是个小浪货,交什么朋友不好交这种朋友”说罢离开了。
我把她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她脸上有一个巴掌印,是被刚才的老太太打的。
她很漂亮,看得出她现在是素颜,可即便是素颜,也十分的耐看,高挑的身材加惊艳的素颜,怪不得她能成为桃色馆的头牌。
她小声的朝我道了谢,我试探性的喊了句:“苏寒?”
她抬起头看我,我又叫了声“夜莺?”
她点点头。
OK,看来我找对人了。
苏寒问我是谁,来做什么。
我说是你朋友让我来找你的,她问我哪个朋友。
我告诉她,是江书禾。
凯特本名江书禾。
“是小禾啊”
随后她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和她弯弯绕绕了,我就直接问她关于梨花街有没有贵族的生意,以及桃色馆有无向某人交保护费的事一并问她了。
“江书禾说你知道这些,所以我就来问你”
苏寒沉默了一会,
“我确实知道,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了想,把我在梨花街遇到的事以及那天白宇航约我的情况都一并给她讲了,
“我很想知道梨花街究竟有没有被贵族插手,这关系到我自己的生意以及那么多和我一起的小弟的生活问题”
苏寒翘起二郎腿,十分撩人的从包包里掏出一盒女士烟,当烟雾从她朱唇吐出的那一刻,我仿佛真的看见了民国时期风情万种的青楼仙女。
她的动作很优雅,真的无愧花魁的名号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说我叫李星辰。
“李星辰,这年头居然还有你这种理想主义者,妄图靠自己想就随便的得到贵族的信息”
“姐姐明白你的一腔热血,可光靠热血你可走不了多远”
“我确实知道你想问的这些”
“那么,李星辰,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