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秦主事正带着天羽二人在新爷屋内,新爷这边听了二人的话心中也琢磨着,平日里这些人天天躲着自己,今日却这般主动,想来是有一些别的计划的,说不定还给他留了什么陷阱,自己若是一脚踏进去了难保是福是祸,可是如今的情况下自己若不参和进去,万一这姓秦的把那矿区一整合,那都能有直接跟商区叫板的实力了,无论如何,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管他什么陷阱,走了再说,他陆常新要是连这点魄力都没有,当年也拿不下这偌大的商区。
想罢,新爷也算是打定了主意了:“秦老弟有如此胆魄,我做哥哥的真是自愧不如啊,再别说让一半过路费什么的,那都是些小事,我亲自安排人沿路护送,确保没有人敢动你秦老弟的人。”其实按新爷在商区的威望只要他一句话,哪里还有敢动手的,因此这说是护送实际上明摆着那叫监视,光明正大一路盯着。
大家心里也都明白,秦主事更是心中发笑,这最难啃的新爷竟然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拿下了,他回应道:“新爷玩笑了,小弟我哪有胆子做什么事情,这都是孩子们想要历练历练而已,新爷您不必往心里去,小弟我怎敢劳动您如此兴师动众呢。”。
果然这姓秦的还是不肯把自己翻到面上来,新爷心中想着,如此最好,哪日让他陆常新找个机会做这个主,晾这姓秦的也不敢说什么,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秦老弟说的是,是哥哥我一时糊涂了,哈哈哈!秦老弟向来都是循规蹈矩的人嘛!”然后又向着天羽二人问道:“那这两位小友如何称呼啊?”
“我叫天羽,他叫牧云飞,新爷刚才所说安排人沿路护送什么的我觉得倒是不必了,不过新爷要是真的有人手闲着倒是可以来我们这儿帮帮忙,您看我们年纪小,也没什么大本事,要干点事情确实有点捉襟见肘的。”天羽倒也不客气,听到新爷愿意安排人手他再好不过了,他们现在缺的就是人。
“天羽小友放心,新爷我这儿别的不说,这人你要多少有多少,你看我先给你安排五个人过去,听你指挥任你差遣,怎么样?”他这儿一开口五个人也不算多,实际上他恨不得再多塞几个,最好把矿区的人全换成他的人才好呢,只不过他怕人太多了一则太过暴露,二则也怕把人家给吓退了,思来想去先放个五人探探底细。
“既然新爷如此体恤那我们可就却之不恭了,只是这五人的月例……?”这种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新爷既然没有明说想来是留了后手的,万一哪天反悔了不认账那就不好了。
“看小友这话说的,你放心,既是新爷我的人那自是我出钱,绝不会劳小友费心,如此,这般安排诸位可还满意啊?”他虽然计较于这些,但是看着天羽如此发问却隐隐又有些不安起来。
他们能不满意么?新爷不仅照单全收还白送人手,虽然人家也有自己的打算,但这些天羽根本就不会在意,他现在就想偷偷地笑,这可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得多了……
午宴之后,天羽三人便各自离去,新爷便躺在一张太师椅上在院中晒着太阳打着盹。
自天羽他们走后,又有一人熟练地穿过回廊,匆匆进入了这内院:“新爷!您找我?”距离新爷一尺远他就停下了,低头弯腰,等候指示。
“嗯,我记得你跟我说有个叫天羽的小家伙欠了你的钱躲进了矿区被那姓秦的包庇了?是这样么?”新爷也不睁眼,悠然地说着显得很轻松。
“是,那秦主事嚣张跋扈,一点也没将新爷您放在眼里,昨儿晚上他还大放厥词说那矿区本就是该他做的主,根本不肯把那天羽交于小的……”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赵义,昨夜他在矿区受的侮辱真是给他憋了一肚子的气,左右权衡着不知道该不该找新爷去挣回点面子,正不知怎么开口呢没想到新爷自己便提起了,他如何能不把握机会说道说道,可是还没说完了就见新爷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你把他如何欠你钱的经过详细地告诉我。”新爷依然没睁眼。
“是!”新爷开口赵义哪敢违抗,当下便把如何敲诈,他如何逃跑,又如何被林无情救治,如何躲进矿区,一五一十竟是全盘托出没有一点遗漏,他也琢磨着,新爷问那么多难道是打算借自己和天羽这事儿和秦主事对刚了?心下不禁一阵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