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时候的你可爱些,虽然如今容貌更加,可是眼睛却不怎么好了,怎么会看上萧临枫那个垃圾,本王这么容貌俊美的人,你怎么不看看呢”,
随之合衣躺在赵安禾的身边讲故事,不知不觉间竟然说了一夜,
翌日,墨离在门外来报,“王爷”
“进来吧”,萧铭安的声音不免有些沙哑,
“王爷这是”,墨离心中有些奇怪,
“无妨,继续”,
“启禀王爷,萧临枫的退位诏书早朝已经宣读了,三日后吴王世子登基”,
“做的不错,日后新皇治国就由之前安排的人教导,你与彦白负责监管,誓要守好这天下,出去吧,把门带上”,
“是,必不辱命,属下告退”,
萧铭安则是回头看着赵安禾,
“安儿,我这就来陪你了”,萧铭安握着手里的杯子,饮下了酒,替赵安禾理了理衣服,自己跟着躺在了身旁,
建安十二年,摄政王萧铭安因病去世,举国哀悼,新皇更是下旨,自己守孝一年,三年不选秀,
镇国公府里,
“不,不要,不要你死,求你”,床上的女子微微皱了皱眉,嘴里念着含糊不清的词,
一旁的侍女刚想上前查看一番,
“不要”,随之女子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姑娘,您终于醒了,可真是吓死奴婢们了”,
“灵书?”,前世的灵书因为赵芷晴说她未有忠心奴婢,所以想让自己将灵书送给她,谁知最后赵芷晴说是灵书有了心悦之人,她将人嫁了出去,夫妻恩爱,所以自己知道后也未认真打听究竟如何,只是从此再也未见过,如今想来只怕也事有蹊跷,
“是奴婢”,一旁的灵书欣喜的很,
“那,那奴婢您还认识不”,丹雪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赵安禾不记得她了,
“怎么会不认识你呢”,当年镇国公府无一人生还,丹雪定是遇害了,
赵安禾让两人放宽心,“我已经没事了,你们放心”,
看着自己胸前并未受伤,环顾四周发现是自己的闺房才放下心来,
“小姐刚才做梦定是被吓出了一身汗,虽说这几日奴婢们日日为小姐擦拭身体,可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如今正好让奴婢们伺候小姐您洗漱一番”,
“也好”,听灵书一说,觉得身身上黏糊糊的,格外不舒服,
“是呀,小姐,前日您从湖中掉入,幸好是大小姐及时赶到,救了您,否则您可让奴婢们怎么安心呀”,
“原来竟是回到了这日,这次定要护好镇国公一家以及此时还未来到人世的弟弟,还有这两个自小陪我长大的可怜人”,赵安禾仔细回想前世,过会儿母亲便会前来,想必不需多久那赵芷晴也会前来,
“小姐,您说什么”,丹雪有点未听清,
“没什么,伺候沐浴吧”,
到了浴池,赵安禾褪下衣物进入池中后,
“你们俩先出去吧,等会儿叫你们”,
“是,小姐”,
这会儿,赵安禾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重生了,
“萧临枫,赵芷晴,这一回该到算账的时候了,必不让你们安生,才不枉我这重来一世”,
镇国公夫人听下人禀告说是赵安禾醒来了,急急忙忙的来了宁禾居,
“安儿呢”,
“夫人,小姐在沐浴”,
“拜见夫人”,镇国公夫人也只在屋外见到了灵书和丹雪,
不一会儿后,就听到里间传来声音,
“来人”,
灵书和丹雪连忙进去服侍赵安禾穿衣,
“小姐,夫人来了”,
“嗯,别让娘亲久等了”,
赵安禾等不得头发也只略微干后便要去找镇国公夫人,
“娘亲”,不由分说的就扑进了镇国公夫人的怀里,还小声的哭泣,
镇国公夫人则是示意下人们都出去,
“安禾这是怎么了,快让娘亲看看”,镇国公夫人还很是奇怪,自从镇国公将手足兄弟的女儿收养成国公府嫡女后,自家女儿便越发不同往日亲近了,如今怎会,
“无事,女儿就是生了一场病,几天没见娘亲了,想得紧”,赵安禾觉得“重生之事太过诡异,要是轻易说出,恐怕会让娘亲害怕,还是不说为好”,
“你呀你,那天真是吓死娘亲了,幸好你姐姐及时救了你,如今都长这么大了,还小孩子气,头发都未绞干,就跑了出来,也不怕染了风寒”,
“那不是女儿想早点见到娘亲嘛”,赵安禾此刻多么庆幸还能再看到镇国公夫人,
“好了,快坐下,娘亲帮你擦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