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车票就是与寂事列车之间建立的连接点,虽说并不是只有一辆列车,但一旦有了车票便可以上任何一辆列车。据我了解,车票分为黄铜,白银,黄金,紫辰四类。每种车票可以进入不同的包厢,不同包厢里有不同的服务,而没有车票的话只有待在末车厢里坐一站下一站。”
随着兰玲讲得差不多了,四人到了灵堂的面前。奇怪的是从头到尾都没看到一位和尚道士在这里诵经念佛,想来是习俗不一样便没多想。
女主人家没有跪在这里,看着无脸女对着棺材鞠了一躬,四人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也对着做了同样的动作,随后又在无脸女的带领下来到了灵堂后面的瓦房。
瓦房被搭建的灵棚完全遮住,农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坐在房前的院子里等开席,而在无脸女的牵引下白绝浊四人竟被带到了瓦房子里。房子昏暗,尽管是白天也看不见屋子周围有些什么。而面前的木桌子是四方的刚好够四个人,凳子老旧有些扎屁股,头上悬着个忽亮忽灭的灯泡。
一道道的菜端了上来,首当其头的是三荤三素的凉菜,随后是道热腾腾的大猪肘子,烧白,粉蒸肉,喜沙肉,红烧鱼等不可缺少的佳肴也慢慢上了桌,不过白绝浊他们这桌的倒是没敢动筷子,潘豆豆也只干瞪着疯狂吞口水。
“快去看看昨天晚上那个老伯在哪桌。”
白绝浊对着荆太之说。
荆太之站起来望了眼便看到了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老伯,他们看到老伯正一人对着猪肘子狂啃,看起来战况惨烈。和他同桌的分工明确,有的端着酒不停的喝,有的逮着烟一个嘴巴抽五根,再就是一条红烧鱼整条吞进嘴……
白绝浊端起那桌已经没有的菜品走了过去,其余的三人见状也端着走去。
“老伯,我们那边胃口小吃不完浪费了…看你们这边不够就拿来给你们吃。”
白绝浊试着把空盘子给替换了,老伯这桌的人没说话,仍是个干个的。沉默代表你同意了,于是四人开始替换盘子,光盘就在现在。
“咕噜~”
听见潘豆豆肚子焉了下去,白绝浊掏出小零食放在桌上,虽然不解饿但总比没有强。
坝坝宴的菜还没有上完,但也没有多少,于是乎换菜的人变成了荆太之一人,而眼看其他桌的人有些走了,兰玲刚想动身却遭到了白绝浊的阻拦,她不明所以但也只好干坐着等。
随着清汤白菜豆腐上桌,白绝浊率先第一个舀了块白豆腐在自己的碗里吃了起来。盆子里四块豆腐刚好够分,其余的三人也开始吃了起来。
白菜豆腐里除了味精就没有了其他的味道,尽管如此吃起来也香喷喷的恨不得添完汤盆,潘豆豆也是在认真的干饭,从昨天到今天为止她还没进食,饿了起来吃什么都是香的。白绝浊和荆太之吃完豆腐后就把汤全让给了两位。
“爽!”
潘豆豆打了个饱嗝用手擦了擦嘴,四人退出屋子往外面走去,趁着白天观察一下村子的环境。
……
而外面院子的农民比四人走得快多了,但桌子上杯盘狼藉除了清汤豆腐什么都没有留下,而负责收拾碗筷的无脸女跟在女主人家后面马不停蹄的整理,她们率先看的就是白绝浊这桌子的战果,看到吃完后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埋头收拾。
女主人看着全桌上下就他们一桌吃了豆腐的,心里有了别样的感觉。
关于白事吃豆腐的风俗各有各的说法,地域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文化,文化和而不同,不同的文化也在孕育着不同地域的人们,文化的碰撞也并不以诋毁和鄙视为主旋律,理性看待很重要。
或大合,或小和,需细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