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我只有一人,多少还是有些退缩的,但如果只是一个鬼人,我或许有机会。
我悄悄的在草丛下面隐藏,等待着他们其中一个落单,还是上次那九个,屋子里面应该还有。
如果是弓箭手我还有一战之力,在早上的太阳下森林里面仍旧是昏暗的,不过我对他们的捕捉是一点不敢松懈。
这些鬼人首先聚在一起,似乎在讨论着什么,随后他们便分为三组散开,果然不能等他们落单,不过我也有了他们三组其中一个的目标。
我看到其中一组是一把拿砍刀的还有弓箭手,最后还有一个什么都没拿的,唯独这一组看上去威胁不大,其他组都是两个砍刀一个弓箭手,这种阵容我肯定打不过。
首先偷袭掉一个。
虽然这么想,但我也不清楚他们该不该杀,魔物很危险,他们可能会杀死我,但我犹豫该不该杀他们,反正他们都有可能杀我了,那就能杀。
抱有这样想法的我手握长矛,朝着那一组中的弓箭手刺去。
在空中飞舞的长矛被拿砍刀的直接斩断,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
然后,他们嘴里说了些什么,不过就算找增员也无用,其他组已经走远了。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我能理解。
——那是人类吧,杀掉!
就是这意思。虽然不清楚原理,但感觉好奇怪,就像放空大脑听上个世界语言一样。能理解却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拿砍刀的朝我冲过来,弓箭手在远处朝我射箭,妥妥的二对一,但如果是选择其他组的话就是三对一。
砍刀从上往下直直的劈向我,我用“神刀”横放并稍微歪斜,撞击上来的砍刀就被滑开了,我的双手感觉到一股猛烈的冲击,好在他挥空了,接着在侧身躲过弓箭手的箭,才怪嘞!
那箭我根本躲不开,这么近的距离,我被射中肩膀,疼死了!
鲜血不断外溢,伤口那里甚至出现血泡,我感觉一阵恶心。本以为能轻松应对来着,看来是我轻视他们了。
感觉到心绪有些混乱的我开始设法撤退,这种状态绝对是打不过鬼人的,然后我看到了刀柄上的花姐,好像有机会。
我装作痛苦的样子,然后缓缓的拔出箭,伤口那里的血像滋水枪一样滋出去,我感觉天旋地转,但我忍住了,然后将花姐吃下,那里的疼痛瞬间消失。
我朝着靠近我的砍刀手的脖子横挥过去,但真不愧是鬼人,他立刻就反应过来,脖子只被我划开一点。
他们没有治疗手段——我刚这么想,那个手无寸铁的鬼人便双手发光,随后这个鬼人的脖子就被治好了。
难缠。我如此想着。
我与他们周旋,第二次战斗似乎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