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是个习武之人。”土匪头子说,“玩枪的,我知道城内用枪的只有一家,那就是东境第一刺余曼东,你该不会是他门下的吧?”
断干仑不明白这位高人在说什么,他又想起华岚曾言,“万军丛中,擒贼先擒王。”套用在此情此景,一下就了然了。
虽然好像对面的贼就剩他们的王了,于是断干仑扛着枪就往土匪头头走去。
土匪头头看这厮不理自己一言不发还越走越近,顿时慌了,不过依然双手抱胸说道:
“唉唉唉,你是聋的吗?都是学武是有点素养好不好?唉唉唉,别再过来了,我警告你啊!”
土匪头头一手指着断干仑一手拔出刀,他还没发现他发鬓旁早已流出几滴豆大的汗珠。
“我和余曼东可是老相识了,你若动了我,你回去你师傅可不会放过你!”土匪头头大怒。
这个余曼东到底是谁啊?断干仑不解,老提他干嘛?
土匪头头见况想必言说无果,立马拉紧缰绳,胯下的马儿一声长鸣后便向断干仑飞奔而来,蹄声践踏如雷,随之长刀顺马之势向前挥砍而来。
断干仑斜劈以枪头招架来刃,可不知这一击冲力十足,也许是结合了马匹的冲劲,当两兵相交之时断干仑感受到了几乎力拔山兮的力量。
只坚持了一霎间,断干仑就被弹开数步,身子也把持不住平衡,最后只能扎枪尾入地以做支撑。
华岚曾说马上者有先机之优,断干仑就眼前情势一想,自己跑也跑不过那马,那马冲过来又惊险又吓人的还有气势上的优势,他打过来我也架不住......
没马了那应该就不一样了也许,那我先打你马吧,他那刀短,我枪长,我躲起来打他马,他打不着我,我打不到他,我可以打的到它,我打它怕疼就会撇下他,等他下来了我再打他,可行!
土匪头头见得逞,一下就没了先前惊愕的模样,待马回正好方向后,又驾马奔来,大笑道:
“哈哈哈,拿命来!”
断干仑眼看那人两手倾力劈下刀来,连忙侧身躲闪,随后两手一前一后握枪,前手一松后手推进,枪头直接插进那马的后腿,马儿吃痛咽叫了一声,竟然站立了起来,两条前腿在空中不停挥舞,也没管它马背上的主人吃惊的模样,立马又遁入丛林消失的无影无踪。
土匪头头被甩的一屁股倒在地上,手上的刀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屁股贴地的剧烈疼痛使他不由得叫唤了一声。
很痛的样子哦,断干仑心想。
断干仑直起一枪将那人掉落的刀挑飞了出去便单手挺起枪来使枪尖直勾勾地对准了他。
我这个姿势有点帅吧,嘿嘿,一可在后面看到也许会想着要多多倚仗我了,这手抬得有点累啊,你们快走吧,又打不过我,我真是厉害,嘿嘿。
断干仑想的入迷,随即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把他吓了一大跳,他第一时间想着不好,大意了,回头一看却看到了个闭着眼都能画出来的脸庞。
“你还有两下子哦。”华一可称赞道。
“那是!不然你爹咋会放心我跟你出来嘞。”断干仑神采飞扬。
那土匪吃了一惊,叫喊地说:
“原来你不是哑巴!真装啊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华一可立马护犊子:
“难道谁都有必要搭理你?”
“嘿哟?”土匪下意识要拿刀,才发现刀已经飞到十几步开外了。
“咋滴,你还想砍我不成?”华一可吐着舌头,仗着一旁的断干仑扬眉吐气地说。
断干仑此时心都飞到天上去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敢问阁下姓名?”土匪头头不敢再凶狠蛮横,只好收敛了恶霸气息,不过他还是想知道这个耍枪耍的如此犀利霸道的人是什么来头。
“华一可是也!”华一可叉腰煞是兴奋。
“我问那个男的。”
“…………”
华一可感觉脸丢光了,气愤的要撸起袖子来一通王八拳好好教训这个家伙,不过断干仑好歹还是拦住了。
“哎哎,免了免了,咱不跟土匪一般见识啊。”断干仑安慰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