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祺眉头一皱表示不解。
温尔看了一眼陈玄祺,缓缓说道:“我或许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意思?”陈玄祺问道。
“你可还记得,我方才同你讲的拓跋绪鄂,这拓跋颜与拓跋绪鄂同姓同族。如果说,慕容冷与拓跋颜发生矛盾,多半是拓跋绪鄂施压慕容复雪,方才发生慕容冷弃武反乡一事。”
陈玄祺听了,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觉得不免有几分道理。
听到拓跋绪鄂,王伯良的想法与温尔不同,他只觉得害怕。
“没想到这样一件小事竟然关乎那位拓跋绪鄂大人。”王伯良扶着下颚思索着,“那殿下让我唤陈玄祺来与之讨论,所事为何?”
王伯良思索半天,只觉得大人物的想法,很难揣摩。
“行了行了。”王伯良站起身来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王伯顺送客。”
陈玄祺和温尔、温洒不得已被赶了出来。
温洒见王伯良这样,心中不免一怒,吐槽道:“一听到拓跋绪鄂的名字,就和变了个人一样,脸上止不住的颤抖。我看他如此,欲是想脱身此案,好自保罢了。”
陈玄祺听了,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温府千年,不知更迭多少人,时事流转,这温府大院内连通更有一处天地。
那今日上午方来到的黑衣道人和两名少年。
温府庭院正中摆了张桃木桌,上面放了些水果和一个香炉。
香炉上插着两根香烟,一看势头,正是刚燃。
那黑衣道人,用手蘸了点水,缓缓在桃木桌香炉前画了道水符,又从怀中抽了根香烟出来,用火折子点燃黄纸符,再拿纸符点燃了香。
黑衣道人缓缓将香插在香炉余下两根香的中间,一看这根香比旁边两根短一些。
黑衣道人做完这些,用手轻拍膝盖处的衣服时将手擦拭干净。一招手,唤来一个黑衣少年。
“祝,鬼面给我。”黑衣道人缓缓说道。
说完,那名为“祝”的少年,已经从腰上取下鬼怪面具,放在了黑衣道人手中。
黑衣道人缓缓走向温老夫人,将鬼怪面具递给温老夫人。
说:“将其挂在屋子东南一角。”
温老夫人接过鬼怪面具,显露出觉得晦气的表情,没有亲自去接,而是让下人接过,而后安排妥当,又同黑衣道人交谈了会。
一旁,那名为“祝”的少年问了身旁另一个少年。
“愿,你说,师傅为什么要把鬼面挂在东南一角?”
那名为愿的少年,缓缓说道:“你知道师傅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吗?”
祝缓缓摇了摇头。
“为了害人。”愿看了一眼师傅,看师傅还在和温老夫人交谈,便又低声对祝说,“东南角是温家小姐住宅的方向。”
“这鬼怪面具,浸在虫水里半月,又在槐树下埋了半月。据说,是招阴应鬼用的。”
“啊!温老夫人要害温小姐?”祝这一声啊,声音很大,惊到了他们师傅。
黑衣道人缓缓走来,看了一眼祝和愿,说道:“我们走。”
祝和愿互看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跟着师傅走。
可这一次,只用了师傅和祝身上的鬼怪面具,那愿身上的鬼怪面具,又是留给谁的呢?